我有點擔憂,問:“姐姐,阿誰鳳麟洲縹緲不知何方,又不知離此有幾千幾萬裡遠,我們如何疇昔?”
“不消擔憂,成夫人會來接我們。她有一輛七香車,又能變成舟船,可水可陸,瞬息能行萬裡,不消推引,坐上它,想到哪去就能到哪。喏,你看,成夫人來了。”李姐姐把臉朝上一揚,指向西方。
我聽到這,推斷她情意,就說:“姐姐,你想要那種膏,我叫三哥拿我們海裡的珍寶去同他們換一些來,應當也不難辦。”
李姐姐把手搭在我手背上,說:“該籌辦的都籌辦好了,你不要擔憂,徹夜登台,你如平常練習的那樣就行了,不要有壓力。”
我跟著悲傷,說:“姐姐,不是的,你仍然跳得很好。”
李姐姐讓玉藻給我改妝,將雙鬟改梳成單螺,再戴上一條珍珠圍髻。
我記得,成夫人是彈箜篌的名家,李姐姐的《淩波舞》就是聽了她吹奏的《淩波曲》才創作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