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借驢拉貨跑長途這事人家同意分歧意,就算同意,不抱怨他“折騰”驢,但是去城裡的路有幾段山路非常難走,驢拉側重物壓根就冇法爬坡,下陡坡也是不可,搞不好就連驢帶車帶人帶瓜一起翻到深溝裡去了。

“啊......”飛機場緊皺眉頭悶哼一聲,秘境不自發地一陣顫抖抽搐。

飛機場被遲凡那巨大的蘑菇頭堵住嘴巴,頓時冇法張嘴浪叫,隻能用鼻子哼唧悶叫。

“啊......你再用力托著我點,累死了,轉動啊,爽起來就不感覺累了......”

她搖擺腦袋,像是要把遲凡的大棒棰甩出嘴外,但是統統都是徒勞的--遲凡往下蹲了下屁股,把大棒棰猛塞出來半截,她點頭掙紮的幅度壓根就冇法擺脫大棒棰的“胡攪蠻纏”。

“從速說,要不然我內心惦記取到底是啥事,倒騰起來也不努力。”遲凡皺眉催促道。

“說吧!”

“好幾個?”遲凡驚奇地問道,從她腿縫裡瞪眼看向她的臉。

“嗷......好過癮呐,”她嗟歎哼唧喊著,喘了口氣,說:“好幾個事呢,嗯,都是功德。”

“你先倒騰出來啊!當然另有彆的功德呀!”

那可不是鬨著玩的,搞不好會出性命的,有一年鄰村有個老夫拉了驢車地瓜去城裡,半路上翻了車,愣生生被一車地瓜扣到身上,活生生壓死了。

飛機場撇撇嘴,不屑地說:“這個你不消擔憂,他?就算我跟你當著他的麵倒騰,他也不敢放個屁!窩囊廢玩意......再說了,我跟他約法三章,他也說不著我啥弊端。”

“啊......驢車當然不可啊,”飛機場哼唧著搖點頭,然後眉毛一挑朝他拋了個媚眼,砸吧嘴說:“我家你叔明天返來,我跟他說說,讓他幫你捎一車到城裡。”

他已經被幾個娘們啃過棒棰,可冇有一個能把他啃舔得如此舒坦,他乃至感覺倒騰上麵這張嘴比倒騰上麵那帶毛嘴還要暢快舒暢。

飛機場擺出這“犁式”姿式,天然會因身子扭曲而把秘境通道的曲折成必然的弧度,特彆是前半段曲折的比較短長,遲凡那堅固如鐵的大棒棰壓根就冇法打彎,隻能愣生生猛戳進犯深切,不免會掰得生疼。

“啊......我說,你......再倒騰深點行不?”飛機場倉猝喊道,皺著眉頭“痛苦”地喘了幾口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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