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累人?你把著點我的大腿啊,要不是嬸子我柔韌性還行,嗯,均衡感也不錯,你覺得隨便個娘們就能擺出這姿式?這是瑜伽裡的姿式,叫個啥‘犁式’......”飛機場輕扯了一把他的蛋皮,責怪喊道。
飛機場齜牙咧嘴活動了下身子,輪換著抬起胳膊肘甩動了幾下。
那可不是鬨著玩的,搞不好會出性命的,有一年鄰村有個老夫拉了驢車地瓜去城裡,半路上翻了車,愣生生被一車地瓜扣到身上,活生生壓死了。
跑長途的司機少不了住旅店安息,倒騰個賣嘴的娘們解解乏也是很常見的事情,那些專門接待大車司機的路邊店哪個不養著那啥妹子?十個司機內裡有一個冇乾過這事的就不錯了。
遲凡砸吧嘴欣喜地說著,伸手探出一根手指從秘境裂縫中來回撥弄劃過。
她搖擺腦袋,像是要把遲凡的大棒棰甩出嘴外,但是統統都是徒勞的--遲凡往下蹲了下屁股,把大棒棰猛塞出來半截,她點頭掙紮的幅度壓根就冇法擺脫大棒棰的“胡攪蠻纏”。
到城裡賣瓜這事,他早就考慮過了,不過想來想去還是感覺不太實際,運輸東西受限啊!
“我叔他......能同意麼?他會不會發覺到咱倆......那啥?”遲凡咧嘴忐忑地問道。
“嗨,這浪娘們,不但練過舞動,也練過口.活?技術不錯嘛。”遲凡內心暗自竊喜。
“行,那就出來再說,不過你也彆忽悠我,要不然倒騰出來了我也不著力。”
不過她現在的姿式發力確切不便利,壓根就冇法大幅度地閒逛,要不然這“犁式”姿式可就冇法保持了。
“瑜伽”這個詞他貌似是聽過幾耳朵,當時也冇太在乎,以是也搞不明白這到底是啥玩意。
“啊......驢車當然不可啊,”飛機場哼唧著搖點頭,然後眉毛一挑朝他拋了個媚眼,砸吧嘴說:“我家你叔明天返來,我跟他說說,讓他幫你捎一車到城裡。”
他不緊不慢地持續摳摸挑逗她的秘境,歸正有他的手堵著門口,飛機場也冇法把他的大棒棰摁出來。
“啊......”飛機場緊皺眉頭悶哼一聲,秘境不自發地一陣顫抖抽搐。
飛機場擺出這“犁式”姿式,天然會因身子扭曲而把秘境通道的曲折成必然的弧度,特彆是前半段曲折的比較短長,遲凡那堅固如鐵的大棒棰壓根就冇法打彎,隻能愣生生猛戳進犯深切,不免會掰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