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沉非笑了笑,也放開喉嚨唱道:“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冷風冬有雪,若無閒事心頭掛,便是人生好光陰。”

楊雨絲道:“姐姐,春季常常下雨,又潮濕,有甚麼好的啊?”

魚哄仙聽了,也笑道:“嘿嘿!唐朝杜甫也有兩句詩,說的是:霜嚴衣帶斷,指直不能結。睡在雪地上也恰是這個滋味。”

吳最樂揚了揚眉,笑道:“我不喜好春季,我也不喜好夏天,我喜好春季。”

杜沉非道:“北風吹我骨,嚴霜切我肌。前人的這兩句詩,便是睡在雪地上的感受。”

第一翻牆道:“我們幾個男的倒是不怕睡雪地,卻隻怕楊雨燕和楊雨絲這兩個春半桃花的妹子受不了這徹骨酷寒。”

楊雨絲“嘻嘻”笑道:“好啊!那你把我放到八卦爐中去吧!隻是我還要帶幾個紅薯出來,哦,還要帶點米。”

世人聞聲這話,都放聲大笑。

楊雨燕道:“哈哈!我是兔子,我是小白兔。”她一說到這裡,立即就唱道:“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喜好蘿蔔和青菜,跑起路來好快八快。”

世人聽了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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