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炎摸了摸鼻子，道：“那無身法呢？”
段寒炎聽了，大笑道：“哈哈！大哥，這都說的甚麼意義？我一句也參悟不透。”
段寒炎道：“如何無鼻？”
段寒炎笑道：“哦？那如何是無眼法？”
段寒炎聽了，笑道：“看來我們是達不到這個境地了。”又道：“那又如何斷除六根？”
那五個癡漢睜圓了眼睛，道：“飛走了。”
這犀皮鋪老闆跌了個四腳朝天，腦袋也撞在柱子上，吃力地從地上爬起，左看看，右瞧瞧，問道：“這三個小兔崽子，到那裡去了？”
牛犢先大怒，圓瞪雙眼，提起斧頭，就籌算劈麵砍來。
段寒炎笑道：“那又如何個偶然法？”
他的話音未了，杜沉非已提起牛犢先，一陣風竄上了街劈麵屋脊。
犀皮鋪老闆又來揪住牛犢先的衣衿，道：“明顯是你扯斷鐵鏈放跑的，明天你不陪我二十兩銀子，你就彆想走了。”
杜沉非也摸了摸鼻子，道：“隻為有情成小劫，卻因無礙到靈台。”
段寒炎立即就曉得是如何回事了，大笑道：“牛犢想必是要吃糖葫蘆了，對不對？走，我去買糖葫蘆給你吃，隻是你不要在這裡惹事。”
世人見廟門宏偉，殿閣崢嶸，廟門兩旁立著金剛，門口又有一對大石獅，寺內模糊古樹偃蓋，潺潺流水鳴弦。
杜沉非問道：“兄弟，誰惹你發脾氣了？”
杜沉非大笑道：“兄弟，我又不是高僧，那裡曉得這很多？隻是我有個鄰居，是個飽學的大儒，儒、釋、道無所不知。我曾經聽他說過如何達到無眼、無耳、無鼻、無舌、無身、偶然的六根清淨境地。”
犀皮鋪老闆卻歪著嘴道：“這黑煤炭把我的鷹放走了，明天如不陪我銀子，你們誰也彆想分開。”
段寒炎笑道：“我隻知潭州有開福寺、密印寺、麓山寺、九溪寺、東興寺、奇峰寺……”
段寒炎笑著問道：“那如何又是無耳法？”
杜沉非笑道：“這些處所，都是敬順真如，仰止賢聖，即得妙法之地。”
杜沉非看了，也感覺別緻，道：“兄弟，我也略有耳聞，說這兩個寺廟，另有其他三個，並稱為廣州佛教五大叢林，隻是我忘了是哪幾個，都有幾百年或者上千年汗青。”
牛犢先卻在中間不竭指著街邊擺賣的商品，一時拉著杜沉非衣袖，在中間道：“大哥，快看，那邊在鬥雞。”一會又來拉段寒炎，道：“好大的糖葫蘆，你吃不吃？”杜沉非與段寒炎一麵走路，一麵東觀西看，哪有工夫來管牛犢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