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彷彿不再感覺鑽心的疼痛,怔怔看著嶽蘅的麵孔再難挪開視野。

“少主節哀。”雲修煩惱道,“如何說少主也極力了。路途悠遠...又連遇幾場風雪,人算不如天年...少夫人在天之靈,瞥見少主為了她奔赴滄州,必然也會感覺欣喜的。”

城外亂墳崗,吳佐指著幾座新墳道:“部屬去探聽過了,嶽家滿門就葬在那邊。少主...”

“殷崇訣?”崔文盯著他看了看,“前麵就是殷家堡了?”

嶽蘅捧起一汪泉水撲在了本身的臉上,這泉水如此清冽甜美,嶽蘅連喝了好幾捧,撫了撫本身的髮髻,早已經黏做一團,想了想扯下絲帶,將秀髮漂進了河道中,輕柔的梳洗著。

柴昭按動手裡的佩劍,直直跪在了墳塚前,深埋頭顱久久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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