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瑞荃會心一笑,“長公主...也是害怕柴家的緊。柴家如果敗了,柴昭一眾便會退回蒼山,此生不再踏出半步。如此看來,我們幫了楚王不說,還能遂了長公主的意義。真乃,一舉兩得,不能再好!”
太尉府,書房。
見柴昭獨安閒水榭裡站立好久一動不動,雲修遠遠看著暗搓手心也是急得慌,牙癢癢道:“也不曉得是何人給長公主出的主張,軍令狀?這也能逼少主立下!”
“楚王真是...”蘇星竹眼眸忽閃,“聽嶽蘅說,她父親靖國公嶽晟就是遭紀冥所害,通同奸人裡應外合還不止,更是讓人向武帝遞進讒言,使之六軍不發讓滄州伶仃無援。現在...”蘇星竹嘴角蕩起酒窩,“竟是與我們太尉府搭上線,楚王紀冥真是...無所不能呐。”
嶽蘅循著丈夫的眼神看去――龍椅如此沉重廣大,年幼的南宮辰連椅柄都冇法用雙手按住,又如何坐得穩它。椅背上雕鏤的金龍雙目直視著本身的丈夫,欲說還休...
“少夫人。”雲修疑道,“你如何瞧著非常輕鬆的模樣?”
“急有甚麼用?”嶽蘅淡淡道,“你家少主而下憂心的不是柴家畢生不得踏出蒼山,而是如何運籌帷幄早日大勝梁國紀氏,這都不明白?虧你跟了他這麼多年。”
“哦?”嶽蘅端直身子,“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