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事情?”
“這不是王登庫他們本來一向在做的買賣嘛,特木爾他們想要買賣甚麼貨色,就直接去找這些販子不便能夠了?”林檎不解地問道。
“據駱複興和張超返來的奏報,這個特木爾部落是一個隻要一千來人的小部落,全部部落的青壯全數加起來也不過就二百來人,然後在此次燒糧劫營的時候,又吸引了大部分後金的兵力,喪失了三分之一,現在他們部落的儲存已經成了一個很大的題目。”蕭木用本來在他額頭上的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耐煩地跟林檎說道。
“不就是一個感冒嘛,這有甚麼。”蕭木則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穿越來這裡之前,感冒的時候我還是徹夜玩遊戲,也冇出過甚麼題目。”
“嗯…”聽了蕭木的這番話,林檎也是墮入了深思,半晌以後纔開口說道,“如你所說,幫皇太極想出這個主張的,還真是一個‘人才’,不曉得此人到底是個甚麼樣的人物。”
“你方纔感冒著涼,還是先好好歇息,有甚麼題目改天再說也不急吧。”林檎感覺明天的蕭木實在是有些話多,明顯身材衰弱,還不抓緊時候療養,反而跟本身提及來個冇完。
林檎感覺蕭木無疑應當承諾特木爾的這個要求,“這個要求倒也非常合情公道,畢竟現在大明最大的仇敵是後金,跟蒙前人打好交道的話,對大明如何說都是無益的,就算不能在軍事上獲得蒙前人的幫忙,但起碼也不能因為大明販子的坑害,而讓他們反過甚去幫忙後金去了。”
“嗯,確切如此,論起做買賣方麵的心眼招數,蒙前人天然不是王登庫這類奸商的敵手,阿誰特木爾說的環境,應當遍及存在。”固然不是親眼所見,但林檎略微思慮了一下,也能想到這此中的事理。
不過蕭木並冇有被林檎壓服,而是持續搬出了他之前的那套實際,“冇事冇事,歸正我跟你兩小我總要有一個處於抱病的狀況,我的感冒晚好一些,你就不消再莫名其妙地抱病了,現在你有孕在身,還是不要虐待了崇禎天子另有周皇後本來的孩子纔好……”
“以是呢?這個特木爾部落幫忙大明破敵有功,又蒙受了嚴峻的喪失,以是要求大明給他們大量的犒賞來作為感激?”林檎聽蕭木說到這裡,便提出了她本身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