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那特木爾要求的就是獲得一種能夠讓兩邊全都公允買賣的機遇,如許一來,他們部落的餬口便能獲得極大的改良。”蕭木點著頭說道。
“據駱複興和張超返來的奏報,這個特木爾部落是一個隻要一千來人的小部落,全部部落的青壯全數加起來也不過就二百來人,然後在此次燒糧劫營的時候,又吸引了大部分後金的兵力,喪失了三分之一,現在他們部落的儲存已經成了一個很大的題目。”蕭木用本來在他額頭上的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耐煩地跟林檎說道。
“但你現在不是穿越到了大瞭然,用了本來崇禎天子的身材了嘛,你本身也說了穿越以後看大夫的次數比穿越之前要多很多。”林檎非常無情提指出了一個究竟――“你已經不是當年的你了。”
聽了林檎說法以後,蕭木則是顯得更加衝動了,“我當然曉得這是飲鴆止渴,但現在的題目恰好就是,給皇太極出這個主張的那小我纔是‘算無遺策’,由像是王登庫他們這些販子來做這個買賣的話,大明的朝廷連飲鴆止渴的機遇都冇有!”蕭木越說越活力,乃至都看不出他感冒著涼以後的衰弱來了,“這清楚就是後金吃肉,販子們喝湯,而大明的朝廷最後連一塊骨頭都撈不到!明顯非論是後金出的錢,還是販子們出的貨,本來都是屬於大明的啊。”
“這不是王登庫他們本來一向在做的買賣嘛,特木爾他們想要買賣甚麼貨色,就直接去找這些販子不便能夠了?”林檎不解地問道。
“就是他們此次防火燒糧劫營的時候,有一個蒙古的部落也出了很大的力。”蕭木答道,“就是這個蒙古部落的題目。”
“嗯,確切如此,論起做買賣方麵的心眼招數,蒙前人天然不是王登庫這類奸商的敵手,阿誰特木爾說的環境,應當遍及存在。”固然不是親眼所見,但林檎略微思慮了一下,也能想到這此中的事理。
不過蕭木並冇有被林檎壓服,而是持續搬出了他之前的那套實際,“冇事冇事,歸正我跟你兩小我總要有一個處於抱病的狀況,我的感冒晚好一些,你就不消再莫名其妙地抱病了,現在你有孕在身,還是不要虐待了崇禎天子另有周皇後本來的孩子纔好……”
“你方纔感冒著涼,還是先好好歇息,有甚麼題目改天再說也不急吧。”林檎感覺明天的蕭木實在是有些話多,明顯身材衰弱,還不抓緊時候療養,反而跟本身提及來個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