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如何說批示使大人不懂販子呢。”宋棋自傲滿滿地答道,“這便是‘掩耳盜鈴’了,那麼多的銀子擺到麵前,一個得力部下又算得了甚麼?隻要王登庫還想著這個‘大買賣’,他就會讓李老二返來的。我們也便能夠假裝甚麼都冇有產生,讓他放心腸持續做‘大買賣’,如許將來便能夠順藤摸瓜,把和王登庫一樣,吃裡扒外跟建奴做買賣的販子全都查出來!”
而宋棋則是又帶著人悄悄地原路返回,時候不斷地監督新發明的這間宅院去了。
……
“宋兄所言極是,那李老二如果還敢返來那天然是極好的。”固然有些顛覆以往的認知,但駱養性也不得不承認宋棋的話確切有事理,因而便問道,“不過,宋兄在跟蹤他的時候,冇有讓他發明吧?如果李老二發明瞭宋兄在跟蹤他,那他可就毫不會返來的。”
但駱養性還是有一些顧慮,“這個李老二看起來應當是王登庫的得力部下了,王登庫真的就忍心讓他來冒這麼大的風險,再回到這來?”
“老爺,此話怎講?”李老二被王登庫這聲“你好胡塗”給說得真胡塗了起來,一臉迷惑地問道。
“老二啊,你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今晚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悄悄地跑出來找我。”王登庫說道,“本來問話的時候你應對得不錯,不顯山不露水地,他們底子不會思疑到你的身上,成果你這麼跑了返來,這不是主動奉告他們,你此人值得思疑嗎?”
李老二果斷的態度也讓王登庫非常打動,“老二啊,你要曉得,為了此次的買賣,你們兄弟幾個但是受了大苦啊。先是老六莫名其妙地被抓了,現在存亡未卜,厥後老八又不明不白地死了。老爺我真擔憂,你如果再出個甚麼三長兩短,老爺我可如何是好啊!”
“老二啊,這也不怪你,畢竟你內心想著老爺我,這才焦急逃返來的。”王登庫欣喜道,“隻是這麼做實在是不值啊,你如果不返來,他們就算是思疑三年前的事情,但曉得內幕的人已經都措置掉了,他們就是查上個三年五載,也不見得能查出甚麼東西來。”
“老爺,小人必定會遭到他們重點思疑,如何能夠持續在老爺這裡藏身?如果他們真的找到了這裡,豈不是要老爺也遭到連累?”李老二對於王登庫的這個安排並不附和,“小人還是從速分開,免得連累到老爺,誤了老爺的大事。”
“罷了,事已至此,老二你也不必過分自責了。”王登庫揮了揮手,表示李老二先沉著下來,“這段時候你就先在這裡躲上一躲,千萬不要出門,等上一段時候,風聲疇昔了,老爺我再安排你到江南區,專門賣力辦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