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兄所言不錯,那些人底子不是王老二殺的,也底子不是因為他們欺負過王老二,估計他們應當是不謹慎曉得了王登庫買賣上的奧妙,被王登庫給撤除了,然後為了掩人耳目,才編造了一個王老二是殺人凶手的流言。”駱養性接著宋棋的話闡發道,不過他越闡發,就越感覺事情不妙,“不對啊,宋兄,如果三年之前的那些案子真的有題目,那王登庫必定還是要清算金飾,毀掉賬冊,然後逃之夭夭了。”
宋棋又提出了一個新的說法,讓駱養性有些冇太聽懂,“守株待兔,待甚麼兔?”
宋棋答道,“大人,王登庫他們在張家口經商多年,賣了那麼多犯禁的物質卻安然無事,估計著全部宣府的兵將,全都讓他們給賄賂了個遍,宣府的兵,不見得就那麼可靠。”
“批示使大人真是風趣。”宋棋換好了衣服,終究也拿回了他那把紙扇,非常過癮地扇著風,笑著說道。
“就算是如許,侯世祿但是宣府總兵,他總不會也不成靠吧?”駱養性還是有些不信,開口反問道。
“你是說,王登庫會心存幸運,還想著能把他那筆‘大買賣’給做成?”駱養性問道。
因而略加思考以後,駱養性便明白了宋棋話裡的意義,“嗯,宋兄所言不錯,王登庫既然還抱著幸運心機,還想著他那筆‘大買賣’,那天然要找機遇儘能夠地保持原樣,也就是讓李老二再悄悄地溜返來,假裝甚麼都冇有產生,期盼著我們發覺不到他曾經溜走過!”
“批示使大人看來還是不體味買賣人。”宋棋說道,“宋某久居張家口之地,見過的買賣人多如牛毛。像他們如許的人,有錢放在麵前,是不成能不去賺的,哪怕明知賺這錢有能夠會要命,那也是要先把錢賺到手裡再說。隻要有三倍的賺頭,他們便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要闖上一闖了。”
“這是為何?”
“這又是為何?”
“宋兄言之有理,看來我們還是要放長線釣大魚。”駱養性略帶遺憾地說道,“哎,隻怕那李老二歸去通風報信以後,王登庫就會更加謹慎,說不定他這會兒已經在清算金飾、燒燬賬冊了。”
“此次的‘大買賣’,很有能夠就是跟建奴做的,大人試想,任憑王登庫有多麼腰纏萬貫,僅憑他一小我,能喂得飽建奴那麼多的軍隊人丁嗎?卑職能夠必定,跟建奴做買賣的,遠不止王登庫一家,如果徹夜辦了王登庫,那無疑是給其他的販子們提了醒,如許的話,剩下的那些人可就都彆想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