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是完整冇有體例。”
“因為有人上書,列了父親好多罪行,當今聖上大怒,革其官職。”
趙瑾言望著天涯,隻感覺這一聲不甘的“蜜斯”當真讓她感覺舒暢,倒無妨一“幫”?
“但是我大周朝地大物博,各地官員數不堪數,如何禦史台恰好就盯上了你父親?”
“那有甚麼體例呢?”
穀無憂直言道:“蓮姨娘怕是來者不善。”徐嬤嬤這幾日裡除卻教她一些禮節以外,還說了一些府裡各屋的乾係,對於這蓮姨娘她隻要耳聞,本日是頭一遭看到。
“我和瑾言姐姐自幼一同長大,情分天然不是普通,憐兒前些日子腦筋一時進了水,這纔多有獲咎。”她緩緩昂首,複又跪下,“若姐姐肯救我父親,憐兒此後便為瑾言姐姐馬首是瞻,憐兒腹中的孩兒也定然隻是蜜斯的弟弟。”
穀無憂隻得緊緊跟著,卻問道:“老爺不是說不讓蜜斯出去嗎?”
“既然內心的迷惑解了,蓮姨娘能夠歸去了吧。”趙瑾言作了一個“請”的手勢,眼裡閃動著的是自傲的光芒。
“不如壞其名聲,毀其名節?讓其有如過街老鼠,大家喊打?”如有流光溢彩閃過,趙瑾言眼中猝狹更甚,模糊想出那般場麵,便感覺好笑。
趙瑾言也不逗她,問道:“你可看出了點甚麼?”
聽到來人的腳步聲,她將帽子給摘下,衝動的有些顫音,“瑾言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