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俄然要到我白家行騙?是機遇偶合,還是受人調撥?”
王麗楓在裡間聽了婆婆的責備,更加委曲自責,哭得悲傷不已。
白雲暖對勁道:“本日父親就會將你與鄭大娘一起送官……”
林光將一聽急了,“白蜜斯,你怎可言而無信?”
紫藤從聽雨軒跑到婢女塢搬拯救,卻見南湘、寶蝶等人躺了一地,又急著向西角門跑去。跑到西角門邊轉念一想,等本身搬救兵來,隻怕木已成舟,便又折回身子,抱了廊下一盆繡球花就往聽雨軒跑去。
鄭大娘道:“小官,我實對你說,莫要泄漏於彆人。我不是婦人,原是個男人。從小縛做小腳,學那婦道打扮,習成低聲啞氣,做一手好針線,潛往他鄉,遁辭孀婦,央人引進朱門巨室行教。女眷們愛我技術,便留在家中,出入房闈,多與婦女同眠,儘情行樂。那婦女相處情厚,整月過夜,不放出門。也有閨女貞娘,不肯胡亂的,我另有媚藥兒,待她睡去,用水噴在麵上,她便昏倒不醒,任我行事。及至醒來,我已到手。她自害臊辱,不敢張揚,還要多贈金帛送我出門,叮囑我莫說。我本年四十有七了,走得兩京九省,到處嬌娘美婦,同眠同臥,隨身食用,並無貧乏,從未曾被人看破!”
“白蜜斯的意義是讓我供出章家大蜜斯?不可不可!”林光將頭搖得都要斷了,道,“章家大蜜斯原承諾我若汙了白家女眷明淨,她便將我招贅入章府,你想那章府多麼富庶,我若做了章府的上門半子,吃香的喝辣的,甚麼好日子冇有,我一旦向官府多發章大蜜斯,她豈會還要招我做夫婿?”
“母親是一家之主,隻要母親不肯笑話,又有哪個主子敢笑話?”
數年來,二人結伴隨行,出入閨閣內院,多則半月,少則五日,就要換場,免露形跡,各處行遊利用。竟走過一京四省,所姦婦女,不計其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