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想死，他總有體例讓她生不如死。
他老是能把那些本就血肉恍惚的東西翻出來，再狠狠撕碎一遍，給她填歸去。
“君無霜，你放過我吧，你讓我走吧……”
卻冇有立即走，他坐在她的床邊，眸色龐大，聲音冷的像夏季寒雪，“等會朕會讓太醫送些……補藥過來。”
本來君無霜曉得，北荒於她，是一個有去無回的處所。卻為了冷小巧，毫不躊躇的便讓她去……
君無霜卻冇有那麼足的耐煩，直接嘲笑一聲打斷她，“不是小巧救了朕，莫非還是你嗎？”
“你不承諾，小巧病了，這些便是你該受的……”
痛意從琉璃緊咬的牙縫中溢位。
君無霜冇說話，好久，他從微小的燭光中抬起視野來，“有件事，你去幫我查一下……”
她笑笑，俄然想在這個他和她最後一次見麵的夜晚，問他最後一個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