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霜卻冇有那麼足的耐煩,直接嘲笑一聲打斷她,“不是小巧救了朕,莫非還是你嗎?”
琉璃對著他的背影一寸一寸暗了下去。
本來君無霜曉得,北荒於她,是一個有去無回的處所。卻為了冷小巧,毫不躊躇的便讓她去……
琉璃低吟,終究忍不住去撥他的手,他用力將她壓下去,動手更重,聲音恍惚:“最後一次,朕承諾你這是最後一次,你為甚麼不肯?”
第三日,第四日……終究有那麼一瞬她明白,她是敵不過君無霜的。
“君無霜,你放過我吧,你讓我走吧……”
即便她想死,他總有體例讓她生不如死。
……
每次君無霜都會派人送一碗藥過來,也是,她胞宮都已經冇了,除了補藥,還能是甚麼。
……
用她的命,換小巧母子嫡親。
他像是冇有聞聲,淒深夜色,直到他全數宣泄完,才披著衣服分開。
然後他拂袖朝便分開,終究不會再來折磨她。
“……”
君無霜像是冇聽清楚頓了一下,才從她身上起來,披上衣服。
君無霜隻冷冷瞥她一眼,便像明天一樣欺身而上,不帶有任何豪情的占有著她。
君無霜出來,冇有回寢宮,卻身到了書房。
冷琉璃冇有想到的是,第二日,君無霜又來了。
琉璃的心如同那些皮肉,終是接受不住了,她嘶啞著嗓子,聲音貼在他的耳側,微小的幾近聽不到,
君無霜冇說話,好久,他從微小的燭光中抬起視野來,“有件事,你去幫我查一下……”
她愣在冰冷的草床上,狠狠掐著本身的胳膊確認這統統是否是一場惡夢。
“君無霜,你放了我吧……我同意去北荒和親……”
暗中的夜裡,琉璃的聲音絕望的比墨色還深,她終是放棄了……
是補藥?
但是他看不到她的痛苦,因而便磨破了皮,磨得血肉恍惚。
“……”
“孤鬆紂那老頭狠厲殘暴,手腕變態,你冇有小巧的聰明仙顏,又已經武功儘廢,落到他手裡,你自求多福。”
他換了行動,將她壓於床梁邊,她的雙臂不得不攀上他的肩,後腰在雕花紅木上擦得生疼。
一個玄色的人影跟出去,跪在他腳下的書案前,“皇上,有何叮嚀?”
“冷琉璃,不要覺得你承諾了和親便能教唆朕和小巧的乾係!”
君無霜低哼了一聲,手上的力道完整冇有輕重,在琉璃的肌膚上留下含混的陳跡,感受不到身下人的共同,他更加猖獗,彷彿宣泄甚麼普通,刻薄的手掌幾近再次捏碎她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