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閒事，該步入正題了，潘又斌拍了鼓掌，石門翻開，一個文書一樣的人端出去一個矮幾，上麵擺著筆墨紙硯。那人向潘又斌施禮後盤腿坐在地上，把矮幾擺在身前，鋪好白紙，又拿起了羊毫，提筆等候。
“循序漸進，循序漸進！”趙大玲狂叫，“照你這麼送禮，我冇幾天就被大卸八塊了。”她倉猝用另一隻手拔下頭上的蓮花木簪，“這個就行，這是長生親手雕的，然後送給我的。你先拿著個，這就充足他‘生無可戀’的了！”
趙大玲忙不迭地點頭表示附和，她記得疇宿世的心機學文章中看到過，要想跟對方停止交換，就要附和他的觀點，“是的，是的，冇有人要求你做君子，我隻是感覺如許毫偶然義。你看，如果我給你一份供詞，你是不是便能夠放過我？”
潘又斌有些戀戀不捨地用刀背敲著趙大玲的手指，“那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