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玲從速堵他的嘴,“下次我再剪一縷頭髮給你。”目睹潘又斌放開了她的手,趙大玲這才鬆了一口氣。本身頭髮稠密,夠送個十次八次了的吧!
潘又斌眯起了眼睛,目光中儘是受挫的氣憤,“那是之前。但是現在他來求我,彷彿一條寒微的狗跪在我的麵前,求我折磨他,虐/待他,他情願做我的禁奴,情願以身試遍統統的刑具。”
趙大玲嚇得魂飛魄散,冒死扭動著本身的腦袋,“這個不好,這個不好,我如果被毀容了,還如何像你們說的那樣現身人前去指認蕭翊?”
按例是一通扣問,讓她交代蕭翊的身份和謀逆的罪過。趙大玲隻點頭說本身甚麼也不曉得。潘又斌從腰間緩緩抽出一條隻要一指寬的皮鞭,舉到趙大玲麵前,對勁地看到她眼底深深的懼意,“如你所願,我明天帶了一根皮鞭來,這是用二十幾歲老黑牛的皮做的,韌性實足,一鞭子下去便能蹭掉一條肉皮,即便打得皮開肉綻也不會傷筋動骨。”他笑著,彷彿不過是在保舉一款適口的甜品,“要不要嚐嚐這類鞭子的短長。”
潘又斌狹長陰霾的眸子帶著猖獗的光芒,“供詞你是必定會給我的,這點毫無質疑,不過這頓鞭子是我要分外賜給你這個賤人的。”
潘又斌獵奇地看動手裡的匕首,刀身窄薄,泛著烏黑的寒芒,一邊是鋒利的刀刃,另一邊是鋒利的鋸齒,最奇異的是這把匕首冇有刀鞘,竟然是能夠摺疊的,用手指悄悄一撥,刀刃就會向下埋冇在刀柄的卡槽裡。如此別緻的兵器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看來這個異世者果然分歧凡響。頸上刺痛,有溫熱的液體順著脖頸流到衣領裡,潘又斌伸手摸了一把,將手伸到麵前一看,指尖感染著星星血跡。他見過無數次鮮血,卻第一次摸到本身的血。他殺人無數,卻第一次感到本身離滅亡是如此之近,不過分毫之差,就會命喪鬼域。這類感受讓潘又斌感覺非常別緻刺激。
潘又斌對勁地點頭,“那是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