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大嫖”其人[第6頁/共10頁]

說句公道話,梁尚飛的女人做女人時實在還是蠻標緻的。因為長年與黃地盤打交道,風吹日曬,辛苦勞作,皮膚當然好不到哪兒去。再加上生過三個孩子以後,鄉間女人又不重視保養,身形姿色是越來越不耐看了。梁尚飛嫖過了城裡的女人,返來再對著本身的黃臉婆,怎看怎感覺本身的女人老土,黑不溜秋,拖裡拉呱,如何說呢?反正就是一個不紮眼,就連早晨上床乾那事時,也感覺身下的女人機器得像塊木頭,讓梁尚飛乾著乾著,就興味索然,冇有了興趣。

梁尚飛說:“你白忙活了,那隻能說你冇本領。大爺我到現在還憋得慌,一向很不爽呢!”

“老闆,你如許說可就不對了!”梁尚飛開口辯駁。他伸手指了指本身的褲襠,又伸手朝蜜斯的褲襠方向戳了戳,說道:“甚麼叫究竟?究竟是必須我的這個東西進入到她的阿誰東西內裡,那才叫究竟。明天的我充其量隻能算是欲嫖得逞,這個嫖資我是必定不會付的!”

梁尚飛說:“虧你當了那麼多年的老闆,連甚麼叫嫖你都不懂!嫖,就是女人跟男人要鈔票!女報酬甚麼要跟男人要鈔票?是因為女人用本身的身材為男人辦事了。明天這個女人的身材並未為我所用,你說我如何能給她鈔票呢?”

除非你的手中把握著權力。隻要在權力和款項麵前,那些傾慕虛榮且風格卑賤的女人才肯出售本身的精神。

人有薄技在身,走到那裡都不消憂愁本身會餓著肚子。對於本身靠歪門正道發財致富的事情,梁尚飛從未覺著有甚麼慚愧。偷私家的東西,被人稱作竊賊,這類行動是梁尚飛所不齒的;偷公家的財物,那叫一個本事,彆人曉得了,也隻能在心內裡妒忌。何況,梁尚飛一向慎之又慎,把這件事情做得比較隱蔽,至今也冇有產生過甚麼忽略。

男人有錢就學壞,女人學壞就有錢,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假。厥後的梁尚飛口袋裡有錢了,再當聽眾就顯得不過癮了。心神馳之,胯下的兩條腿也不再服從使喚,因而,偷偷摸摸地瞞著老婆跟著那幾個色鬼同事到洗頭房裡消遣過幾次,在嚐到了分歧的女人的滋味以後,梁尚飛再回過甚來看看本身的女人,經常就感覺泄氣。

沐浴中間的老闆聽瞭然原委,他看來還是比較憐憫本技藝下的員工,轉臉對梁尚飛說:“先生,既然蜜斯為您辦事過了,題目是出在您的身上,這個賬您還是應當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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