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意服軟低頭,卻又在乎他的身材,便這麼死死抓著他的衣角,一聲不吭地盯著他,不讓他出門。
心臟的位置。
隻聽得“嘶啦”幾聲輕響,他襯衫的鈕釦被她扯得全數繃飛,襯衫大開,領口被扯到了肩膀以下,暴露了剛毅刻薄的胸膛,蘇黎歌的臉就緊緊貼在他左胸上。
這但是他現在獨一的一件衣服啊!
屋裡很靜,他行動很輕,翻閱質料的聲音微不成聞。
但那夜,向來冇主動挑起爭端的她,在歸去的路上和他吵了起來。
他記得那一次。
顛末幾天的折騰,他的襯衫已經發皺,背上不知在那裡蹭了汙漬,灰樸樸的一大片,後頸的領口也被他拉鬆,本來筆挺的深黑長褲褲腳挽起,露了一截腳踝在氛圍裡。
蘇黎歌抿緊唇,低垂的眼眸裡閃過些肝火。
這男人,還和四年前一樣剛強並且不成理喻,向來不肯意對她坦白。
她盯著他的背影,久久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