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本身前麵彷彿愈發難受了,好想衝要出阿誰樊籠,好想要……

楊隻影通過唇語讀出此人堂而皇之的叮嚀,隻是翹起嘴角嘲笑了一聲,隨即便將薄唇抿得緊緊的,固然他也曉得這不過是徒勞。

嘴被狠狠地掐開,柔嫩卻收縮的如同小棍子般的長條滿滿地堵進了楊隻影的嘴裡,中轉喉口。

既然景國來人了,本身也該把楊隻影這魚餌送出去了,不然大魚如何會中計呢?

固然蕭承顥讓他開釋了一些體內的殘液,但是人體本就會不竭產生尿液,到了早晨他的尿囊已是漲得難受,但是用於引流尿液的細管前部被夾子夾住了,竟是讓一絲尿液也冇法順利流出。

蕭承顥接過這根沉甸甸的玉形在手裡掂了掂,對勁地將楊隻影又翻了過來。

被翻了個身過來,楊隻影又被蕭承顥緊摟在了懷裡,蕭承顥親吻著楊隻影微張的雙唇,手也貪婪地在對方光滑白淨的肌膚上寸寸掠過。

他跛足走到床邊,順手解了楊隻影的穴位,他又在摸了摸楊隻影麵上那張緊密貼合在他臉上的麵罩,就像是真地在撫摩楊隻影的臉頰普通。

蕭承顥耐煩地轉動著那根已經全數冇入楊隻影體內的粗大玩意兒,一邊察看著對方此時的神采。

躺在床上的楊隻影被緊縛的四肢難以轉動涓滴,他不時地搖擺著腦袋,想讓蕭承顥重視到本身的不適,但是阿誰刻毒的男人卻隻是偶爾拍一拍本身的腦袋,乃至用被子將他滿身都蓋了起來。

“還真是不乖啊。”蕭承顥掄起手掌拍打著楊隻影的白淨緊窄的臀瓣,就彷彿是在打本身的兒子一樣。

蕭承顥坐在床邊,愛不釋手地把楊隻影的身子又撫摩了個遍,對方的腿腳已經捆了歸去,併攏得緊緊的,已是涓滴冇法掙紮了。

“真想看到他在本王麵前乖乖聽話的模樣。”蕭承顥一手攬起楊隻影,一手撫摩著對方被歡愉鎖套住的器物,一根金飾得近乎透明的管子從那歡愉鎖中延長而出,乃至能夠看到些許活動此中的黃色液體,隻不過頂端的一處夾子卻讓這些液體無處可去,隻能盤桓此中。

“殺你,如何會呢?”蕭承顥放下楊隻影的頭,讓他舒暢地躺在枕頭上,然後拿起麵罩用淨水好好地洗了一下,特彆是將那根沾滿了唾液的長條洗了個潔淨,畢竟這東西但是一向要用來製止楊隻影咬舌用的好玩意兒,弄得潔淨點,也算是讓那人含著的時候舒心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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