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一點,蕭承顥方纔感覺劃算了些許。
當那根東西的轉動彷彿是挑逗到了楊隻影體內敏感的某處時,蕭承顥看到對方那雙標緻澄淨的眼較著變得有些迷離了。
“殺你,如何會呢?”蕭承顥放下楊隻影的頭,讓他舒暢地躺在枕頭上,然後拿起麵罩用淨水好好地洗了一下,特彆是將那根沾滿了唾液的長條洗了個潔淨,畢竟這東西但是一向要用來製止楊隻影咬舌用的好玩意兒,弄得潔淨點,也算是讓那人含著的時候舒心些吧。
戴峰會心,公然去箱子裡翻找出了一根充滿了崛起的玉形,這根玉形較之前那根已是粗大了很多,上麵遍及的顆粒狀崛起更是讓人一看便驚。
蕭承顥微微一笑,“有甚麼就直說吧。”
戴峰謹慎地轉頭看了眼楊隻影,彷彿有甚麼難言之隱,蕭承顥很快就瞭然戴峰的意義,他冷靜地衝這個忠厚的部下點了點頭。
悶熱緊緻的麵罩被取下以後,滿麵是汗的楊隻影終究能夠張大嘴好好地喘上一口氣。
“還真是不乖啊。”蕭承顥掄起手掌拍打著楊隻影的白淨緊窄的臀瓣,就彷彿是在打本身的兒子一樣。
戴峰的聲音壓得低低的,他曉得本身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能夠會為本身以及全部翼王府招來殺身之禍。
可他甚麼都冇吃,甚麼也冇喝,除了乾嘔以外,也吐不出甚麼了。
他拉起被子將對方的身材一點點地擋住,就連那顆因為戴著玄色的麵罩而看上去有幾分可駭的頭也一併蒙在了上麵。
“渡陌,你如果情願聽話的話,便乖乖點下頭吧,本王這就放開你上麵,讓你好好解手。”
粗重短促的呼吸聲既表示了楊隻影現在的無法,更表示了對方現在的氣憤。
本身前麵彷彿愈發難受了,好想衝要出阿誰樊籠,好想要……
脆弱的口腔以及咽喉被那根粗大的東西肆無顧忌地侵犯玩弄,楊隻影幾近被折磨得想要嘔吐。
直到將那根粗大的東西在楊隻影嘴裡沾滿了晶瑩的唾液以後,他這才狠狠摁住了楊隻影,讓戴峰解開了對方捆在大腿,雙膝乃至是雙腕的鎖帶。果不其然,鎖帶解開以後,楊隻影便猖獗地踢動著痠痛不已的雙腿,他曉得對方要做甚麼,他也曉得本身的抵擋全無用處,但是他隻是想讓蕭承顥曉得,本身的內心到底有多麼的不甘不肯。
“先不說麵談之事,我三哥那邊冇人和他們打仗吧?”
他讓楊隻影就這麼躺在本身的床上,也不給對方水和食,乃至也不睬會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