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傳國玉璽[第4頁/共5頁]

裴熊俄然在旁開口:“主公如果愛好,不必往獻洛陽,本身留下吧。”

按照史乘記錄,傳國玉璽自秦傳漢,既而魏、晉、前趙、後趙,冉魏時為晉將騙走而獻建康,今後與南朝相始終,直至入隋。隋亡,蕭後與煬帝孫楊政道攜玉璽遁入突厥,要到貞觀四年,李靖於漠北大破突厥,楊政道降唐,玉璽方纔複歸中原。

靳準究竟想往哪兒跑,冇人曉得,除了洛陽,長安以外,也說不定他是想要返歸臨汾、絳邑,或者彆的甚麼處所,手持玉璽,本身僭號稱尊呢。並且他們有能夠迷路或者特地繞遠啊,甄隨也大有能夠把哨騎一嚮往北撒,即於平陽境內,不期但是截殺了靳氏……信賴朝廷不會在這類題目上過量詰責,隻要坐實了得此重寶,都是在裴大司馬的帶領下,部將甄隨所立的功績便可。

甄隨授意姚弋仲所寫的這封信,內容很簡樸,先大抵通報了一下劉聰的死訊,以及劉恒和劉粲各自即位――這點必然要說清楚,我獻上的可不是偽皇太子的首級,是顆天子……啊呸,僭主的腦袋哪!

裴熊又問:“那幾個又如何?”

裴該笑一笑,這才把手劄遞給郭默:“卿且看來。”

裴該急命薛寧:“卿可暫退,但將禮品呈將上來。”

薛寧雙手呈上甄隨的手劄,裴熊接過來遞給裴該,裴該展開來一瞧,就不由有些迷惑――這字兒寫得跟狗爬似的,不是慣常軍中司馬的筆跡啊。一目十行瞥過,即便現在的裴該位高權重,心機更通俗、情感更穩定,喜怒不便形之於色,也不由“呀”的一聲,竟然當場驚呼起來。

裴該閉目凝神,倘若他還覺得甄隨是莽夫,那這封手劄中的諸多縫隙,也天然能夠輕鬆放過吧。但他實在早就已經發覺到了,甄隨貌粗而心細,花花腸子實在很多,則以那廝的智商,不至於寫出這麼一篇狗屁不通的筆墨出來……除非,那廝壓根兒就冇籌算瞞著本身,但信賴本身在衡量利弊以後,終究還是會把功績算在他的頭上。

隨即諦視案上木匣――這些木匣也是有分彆的,左邊四個不過白木無漆,形質很粗陋,但參軍者都能一眼瞧出來,那是慣常用來盛放首級的;右邊七個木匣,體積略藐小一些,但以錦緞裝潢,鑲金嵌銀,都極其的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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