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副帥[第2頁/共5頁]

王卓心說算了,我不猜了——一拱手:“難道彆無可用之人了麼?還望祖公細細審思,提一人選,也使我向省內有所交代。”

由此石勒親率雄師攻打厭次,先順利肅除了城外之壘,複將城池團團包抄起來。馮龍本覺得來將隻要李寒,因而冒然北渡前去聲援,成果遭受羯軍主力,導致慘敗,“複仇軍”幾近打光,馮龍僅以身免,被迫退守曆城,急向洛陽求救。

頓了一頓,又問:“公子可乎?”

而祖渙和本身的邊幅、脾氣都非常類似,獨一的辨彆,大抵也就背靠老爹,便利狐假虎威罷了。以是祖逖才感覺,以兒子這類質素,人緣際會,能為一軍之將已經頂天了,倘若遽登高位,總統中軍,威勢不敷,必定難以服眾。許柳、祖濟等人也曾多次勸說,以大人您現在的權勢、名譽,把公子哄抬起來,莫非很難嗎?有你在背後幫扶,還怕他不能稱職嗎?隻要多陪養培養,異日自能紹繼大人之業啊。

荀邃沉吟很久,終究還是點頭道:“王公所言有理……”實在他早就想把中軍統帥的職位從祖逖手裡搶過來啦,隻是荀氏袋中能人有限,至於帥才,更是完整欠奉,這才一向猶躊躇豫地拖到了明天。

彆的另有一個祖濟,乃是祖逖兄弟的叔父之孫——這類乾係,當時稱為從子,後代稱為堂侄——他在這一輩中年紀最長,都已經三十多了,弓馬純熟,能征慣戰,平素深得祖逖的信重。

當然更首要的,是祖家軍中冇有二號人物,即便李矩、魏該,論其層次也不敷以統馭諸將,倘若朝廷臨時拔之於高位之上,那建立聲望,束縛各部,也總需求時候吧。則現在祖士稚占著茅坑卻不拉屎,彆人還真提不起來呀。

許柳先望一眼祖渙,然後纔對王卓解釋:“丈人疇前,亦曾與我等提及過此事。盛重(祖渙)忠誠樸素,其脾氣頗肖丈人,是故少年無重威,不能將雄師也……”

王卓聞言,不由蹙眉,因而想了一想,又問:“則楚重如何?”

洛陽朝廷得報,大老們便即聚在一處商討,多數人的設法和蘇峻不異,石勒這是籌算修建防地,以期久守了,以是才先儘力以攻厭次。荀邃就說了:“石勒既奮餘勇,勢不成力抗,不如命邵嗣祖南歸為好。”

殷嶠對此表示反對,說:“不成也,當救厭次!若羯賊拔厭次,則進可威脅青、徐,退可穩固河防,使我軍不易進取,恐怕於光複河北,阻力更大。何況邵嗣祖守厭次已五歲餘,一旦失之,不亦可惜麼?倘若朝命使其棄地,反使嗣祖痛恨而生叛意,則為害甚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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