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人生至樂[第3頁/共4頁]

似此等長矛,如何能破具裝甲騎的鐵甲?特彆那幾麵護心鏡,乃是甲騎身上防護力最強的部件,鋒芒斜劃,必不能破,一旦直刺,本身先就折了。

固然坐騎牴觸之勢已緩,但有馬槊開道,侍從執刀、矛保護,淺顯短兵器底子就休想靠近。申虎除了最早牴觸矛陣之時,遭到過幾支長矛攢刺——或者不中,或者中而不破——就再冇有遭碰到正麵抵當。間中或有幾支羽箭不曉得從何方射來,隻要不朝向頭麵,申虎根基上不加理睬,任由箭簇射在甲上,“叮噹”亂響。

趙陣矛兵擺列甚密,申虎一個不慎,就有一支長矛直朝本身胸口刺來。他理都不睬,長槊起處,便將另一名趙兵當胸捅穿,隨即手腕一擰,右臂朝後一收,那名趙兵被直帶返來,撞正馬項,申虎趁機借力,便將槊尖悄悄鬆鬆從對方體內拔了出來。

起首是一支平舉的矛尖,紮在了坐騎項側,稍稍透入,但隨即便連人帶矛,被甲騎的打擊力反震了出去——申虎能夠看到那名趙卒如同胸腹間蒙受重擊普通,腳剛離地,口中便鮮血狂噴。隨便能夠撞上一支尾部插在土中,斜斜上舉的長矛,申虎乃悄悄巧巧以馬槊一格,將之蕩歪。

申虎左盾右槊,奔馳在陣列當中,眼瞧著劈麵羯兵的臉孔從恍惚變成清楚,他們臉上那惶恐、驚駭之色映入視線,申虎心中不由大感稱心。

當然,為了製止戰馬負傷,還是要做些微調,儘量避開長矛的正麵,尋覓兩矛之間裂縫衝鋒的。

申虎長槊在外,來不及收回,被迫略一擰腰、側頭,以左臂的盾牌格擋。“喀”的一聲,矛尖穿透蒙皮,捅裂木盾,堪堪自申虎耳側劃過。申虎就感覺左耳一痛,估計護項也被捅穿了……好兵器!兩邊現在的間隔相稱之近,戰馬幾近頭仇家撞到了一處,因而申虎順勢將長槊一拋,就腰間解下鐵頭短殳來……

兩槊而殺兩敵,與此同時,戰馬仍然持續向前猛撞,前蹄落處,正踩中一名倒地趙兵的大腿,蹄鐵刹時入肉、碎骨,那趙兵殺豬般慘嗥起來,竟幾近超邁了混亂疆場上的統統聲音。很多趙兵聽得如此淒厲的慘叫,無不肝膽俱裂,丟棄兵刃,便即崩潰。

倘若我命大,還能給兒子掙出點兒地步、財產來,那老子這一輩子就算冇有白活!

想到這裡,申虎不由用力攥緊了手中的長槊——此槊長達丈六,槊頭一尺八寸,用鐵十斤,非常沉重,揮動起來,重心也不輕易把握,他練習了好久,方纔純熟應用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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