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新亭對泣[第4頁/共5頁]

裴該嘴角微微一抽:“若待君等有朝一日,尚不知天子安在……”如果我記得冇錯,頂多兩年,晉懷帝就要被劉聰給弄死了吧?

王導歎了口氣:“何如兵微力寡,現在尚不能北伐。”

王導不由撫掌道:“文約好詩也。看起來,文約是心心念念,以規複故都為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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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言詩在魏晉之際已經逐步開端風行,不過文人作品未幾——第一首就是曹丕的《燕歌行》——多為官方歌謠,是以裴該這幾句固然略顯村俗,倒也能夠瞭解。遵循當時的觀點,這叫“風體”,也就是仿照《詩經》中的“國風”——“國風”本來就都是些官方小曲嘛,怎能夠不俗?

誰都冇想到,本來開高興心的,周顗俄然間提及時勢來,世人不由麵麵相覷。該做甚麼樣的神采出來纔好呢?總不好哈哈一笑,開解他說彆想太多啦,我們明天是來玩兒的,國度喪亂甚麼的都先扔腦後去——隻得各做悲慼之色。

庾亮從速拍大腿:“天然是,我等皆欲有朝一日,親率貔貅北上,規複故都,奉迎天子!”

以是隻好垂首斂容,跟中間聆聽,冇事兒就不插嘴——幸虧除了庾亮外,其他三人都比他年事大好多,那就純當陪長輩出來玩了吧。

因而比及重新亭返來,周顗等人各回各家,隻要裴該跟著王導來到了烏衣巷的王府。

王彬點點頭,沉吟道:“也是……與其放他在東海王府,不如召入鎮東府內……或者茂弘兄與其商討,可否暫為兄之屬吏?今庾亮、刁協、劉隗與兄為佐,周鯤在處仲兄幕中,南渡大族,皆在我手,唯裴氏流散於外,恐非良策。”

世人見了裴該這般行動,儘皆驚詫。裴該既然裝了一回狂,也不再往回找補,乾脆持續狂下去。隻見他站起家來,幾步來到亭邊,手指著腳下的長江,大聲說道:“我有一詩,敬贈諸君——山外青山樓外樓,秦淮歌舞幾時休,乃以江水為河水,還把揚州作司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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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當今有多少兵?”

隻可惜,估計這一輩子,我都再也彆想喝到咖啡啦……

王舒卻貌似並不在乎:“便他兩千軍成,又能如何?且不說處仲兄(王敦)的雄師,便這建鄴官卒、琅琊王府保護,再加我等部曲,不下萬數,豈懼他戔戔兩千流民?且裴文約初顯令名罷了,誰肯互助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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