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鎮胡碑[第4頁/共5頁]

今歲兗、豫乃是閏年,並且糧草大多為各塢堡統統,祖逖本人所節製的數量相稱有限,本不敷以支應三萬雄師北伐。而如果向各塢堡征用吧,人出了糧,就一定還肯出兵……以是事前就籌議好了,徐州軍糧有敷裕,江東也能多少支應一些,等先調達到了譙縣,祖逖再可發兵。

要不然如何辦?縱放是驅魚入淵,收為己有……我目前還冇有大範圍招攬外族兵的誌願,再說了,能不能用還兩說呢。

“後過來奠,浩氣所注,天為之泣,虹霓貫宇,如旗如旌。乃立此碑,長看重史,永鎮胡氛,護我國基!”

“苦戰竟日,後繼前仆,虜血橫注,寇焰頓息。是役死難者六百四十三,殺虜何止十倍於此,伏屍塞流,水為之赤!此六百義士,擊虜而死,為民之膽,英魂長存,為國之魂。是知中國不成辱也,胡運亦必不能久。

因而一聲令下,即將三百餘俘虜捆綁著,塞了口押送過來,就按倒在本軍屍身麵前,隨即長刀紛繁落下,首級各處翻滾——行刑的全都是“武林營”的殘兵,陸和本來也想上的,可惜渾身痠痛,胳膊抬不起來,隻得作罷。

祖逖從譙城解纜,間隔陳留郡最南邊的扶溝縣不過三百裡路程,他這速率的確令人髮指!不過這實在也不能怪祖逖,那纔是這期間軍事行動的常態——要曉得祖逖與裴該分歧,徐州各軍都漫衍在淮陰周邊,動員起來很便利,祖士稚則除本部六七千人外,剩下兩萬多都是兗、豫各塢堡統統,集結困難,耗時吃力。

當即狠狠瞪了甄隨一眼,單手接過酒盞,隨即又叮嚀:“取一麵花羆旗來。”有“武林營”士卒將一麵營旗交予高樂,高樂雙手持了,柱在裴該側麵。裴該猛地把手一揚,盞中鮮血當即盪漾而出,“刷”的一聲濺上頂風飄蕩的旗麵,留下了一道長長的紅印。

裴該順手拋掉酒盞,雙手攙扶陸和起家,俄然耳聽裴嶷說道:“使君,烏雲閉合,恐是欲雨啊。”

正在沉吟,忽見裴該又再提起筆來,寫下一行字:“徐州有一熊,虜過不敢淩;徐州有一陸,虜見軍必覆!”要裴嶷傳播軍中,並且通過商旅把這四句話漫衍到四周八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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