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心曲互剖[第4頁/共4頁]

祖逖一開端並不想提出這個還都的題目來,因為現在他鎮守司州,洛陽在握,那麼吃緊忙忙地想把天子搬家疇昔,裴該會不會思疑是想奪權啊?但是裴該既然說了:“所謂莫逆,不在不疑,而在坦誠,襟曲互剖,則流言自息矣。”祖逖就揣摩著,我內心存著這事兒,若不對你明言,不就是不坦誠嗎?乾脆,我問上一句吧。

祖逖看裴該彷彿有點兒光火了,從速站起家來,深深一揖:“是我之過也,文約恕罪。”裴該從速伸手扶住他的臂膀:“心在腔內,終不成剖。然君子開闊,不當啟人疑竇,現在竟使祖君疑我,則過在我也。”本來隻是客氣話,誰想祖逖聽了以後,當即雙膝一屈,就給裴該跪下了:“文約若如此說,是不肯諒解我了,我當自剄以賠罪!”說著話,伸手就要去腰裡拔劍。

祖士稚你著的甚麼急啊,多等幾年再提這個題目多好。裴該心說,我該找如何的藉口,才氣將此事持續遲延下去呢?

但是明天聽裴該報告本身的計謀,有欲先南下攻成的意義,祖逖心底那點點迷惑,就不由自主地又泛了上來。你甚麼意義?是真的想讓劉聰父子和石勒“緩之而後爭心生”呢,還是為了決計腸遁藏石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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