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家有惡犬[第2頁/共5頁]

庾亮這才恍然大悟:“東海王!”

庾亮從速站起家來道歉:“是亮妄言,王公責備得是……王公思慮之深,亮不及也。”實在他想得隻要比王導更深,隻可惜過猶不及。

東海王司馬裒本年十六歲,正籌算行冠禮,他是司馬睿的次子,固然出繼東海王家,但司馬睿很便利對他施加影響啊,總不至於兒子靠著坑陷老子往上爬——晚幾年難說,就目前而言,一介黃口孺子,還做不出這類事來,並且即便想做,身邊也無人呼應。

以是王導才說:“年初徐馥之事,難保再無效仿者……”這一處的廚子固然被順利幻滅了,誰曉得彆處還會不會起火啊?要曉得現在滿地可都是南人仇恨積聚起來的乾柴哪!

庾亮想了一想,又問:“此一箭雙鵰之計,似頗可行,然……江東本無多少強兵……”說著話瞥了王導一眼:“且琅琊大王身份貴重,不當輕動,莫非以令兄處仲持節監護麼?”

王導悄悄點頭:“元規,世上事若皆由卿所欲,何來動亂?裴氏王謝,若置於江左,必分我等僑客之力,鷸蚌相爭,徒使南人得利;若在江北,又恐坐大後為建康之敵。衡量利弊,隻能著眼目下,不宜看得太太長遠。今杜弢等才滅,荊、湘殘破,揚、江亦且不穩——年初徐馥之事,難保再無效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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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誌父是多麼樣人,裴該並不清楚,臨時不會放在心上;但裴嶷父子的到來,卻使他深感欣喜,不由歸心似箭,隻想一步就邁回淮陰,去跟本身這位遠房叔父相見。

卞壼答道:“已然安排下住處,使君且入城安息,然後可往拜見。”

再說裴該送走了錢鳳以後,翌日便拔營出發,直歸徐州。他在路上就得著了動靜,說陶德固然走了大半年時候,但終究還是順利返來了,不但如此,還從北邊兒“拐”了好幾小我過來。

司馬裒好歹是一鎮藩王,加上東海王家又是祖逖、裴該的舊主,祖、裴即便做隻大要文章,也不敢直接把司馬裒給轟返來吧,必定情願接管其帶領啊——至因而否服從他的批示……即便王敦北渡,部下若冇有千軍萬馬相護,你以為那倆貨會聽嗎?

但題目是,司馬裒已顛末繼出去了呀,你說將來司馬睿是把琅琊王位傳給司馬裒,把東海王位空出來好呢,還是倆兒子一人得一王爵為好?這底子就不成其為題目嘛。除非……司馬睿更進一步,那在皇太子和藩王之間,司馬裒倒確切需求爭上一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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