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糧道[第5頁/共5頁]

裴該輕歎一聲:“此亦無可何如也。彼等齎多數督公文來,我徐州小吏,又何敢順從……”

其企圖是:作為都督,軍事自可專斷;但作為刺史,民政你們還是要聽琅琊王的,不成擅行殛斃。

祖逖垂首不語——實在陸、戴二人背後站著的是王導,乃至是琅琊王,祖士稚也不是政壇上的雛兒,早就已經認識到啦,隻是掩耳盜鈴地不敢確信罷了。

自漢末以來,為使刺史得總軍戎,朝廷常常賜賚節杖,分為使持節、持節、假節、借使節四等,此中使持節得殺中級以下官吏,持節可殺無官布衣,假節等得殺犯令軍吏。照事理來講,祖逖為兗豫都督,裴該為青徐都督,天然具有假節以下權柄,而既然同時帶刺史號,則為刺史掌軍戎者也,如何也該賜支節旄,起碼給個“持節”號;但長安為怕刺激到建康政權,故此特地不予。

實在提及政治鬥爭來,裴該雖有見地,畢竟貧乏經曆,這個主張還是裴嶷先提出來的,得其首肯,纔會藉機與祖逖相商。如果裴該一人求節,刁悍之態不免令人側目,倘若再扯上祖逖,他小我就不那麼顯眼啦——並且勝利的能夠性也更大。

裴該摸乾脆地問道:“祖君何不遣一尖兵馬,前去睢陽,拘囚二獠,搶得糧秣?”

祖逖還在徐州的時候,就曾接受邀喝過裴該這類“新式泡茶法”,倒也並不陌生。目睹四下無人,他就靠近一些,抬高聲音問道:“文約,卿供我的糧秣,如何到了陸、戴二賊手中?”

眾將聞言,儘皆切齒,特彆甄隨滿嘴的汙言穢語,把陳家祖宗十八代都謾罵了一個遍。因而紛繁請令,要去征剿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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