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曾經向她提過,感覺你很成心機,你大堂姐就記在心上。那天你爸打算讓趙大牙睡你,她向我通風報信。”趙容城雲淡風輕的提及這事。
“走!”趙容城冷下臉來,那張死人臉像在披髮幽幽的寒氣。
我就說如何感覺怪怪的,起初大堂姐說我應當感激她,是她幫我找來趙容城。
大堂姐認識到本身講錯,捂著嘴不說話。
我的這句話很好地激憤了趙容城,但他冇有摔門出去,反而抱起我放在洗手盆上,他脫下我的小褲褲,雙手掐住我的腰身,低頭用舌頭看望我那邊……
我睜大眼睛,不解地看著他。
大堂姐愣了一下,隨即難堪地笑起來,“是呢,我把這樁事給忘了。提及這事來,我還是你們的月老。”
我嘲笑一聲,意欲甩開趙容城,但是我的力量比不過他,反而被他拖進浴室。
“嘖,肝火?捉姦的肝火?”趙容城走過來,將手臂隨便地搭在我身上。
“小滿。”大堂姐還想勸我消氣。
我深吸一口氣,挖苦道:“大堂姐,你在彆的男人身下承歡時,可有想到過大堂姐夫?彆人誠懇巴交,又待你那麼好,你卻新婚不到一個月給他戴綠帽,你如何對得起他?”
隻是我大堂姐不說還好,她一說我就火冒三丈,我的初夜給了一小我儘可妻的種馬,我為我那層膜感到非常不值。
你能夠再不要臉些嗎?我被她氣得不打一處來。
我不是蠢貨,沉下心想想就能理清楚此中的關聯。趙容城這隻狼,因為對我感興趣,早就有睡我的籌算;我大堂姐這隻狽,為了奉迎趙容城,就通風報信,讓他開好房等我鑽出來。他們萬事俱備,就差我爸那道東風,最後我這隻紮滿稻草的劃子被射成了刺蝟。
趙容城臉上閃過一道怒意,我曉得他要發脾氣,但是我真不怕他。他就那麼陰著臉看我,我這麼抬著下巴瞪他,我們各自露著惡相,不相高低。
趙容城吐了口煙霧,丟下菸頭,“周小滿,你錯了,明顯一向都是你在招惹我。”
他吻過的臉頰、脖子、鎖骨,最後到我胸前的柔嫩,他含在嘴裡一陣吸吮,我被他挑逗得熱血沸騰頭昏腦漲。
“你想乾甚麼?不要招惹我!”我冷冷看著他。我現在非常地悔恨他這張出類拔萃的臉,我恨不得將他毀掉。
“小滿,你大堂姐夫就是太誠懇巴交了,人古板不懂情味。有句話叫食髓知味,男女之間的事你不懂。”大堂姐低聲說,那語氣還帶著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