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我大堂姐就不可了,她頭髮混亂神采潮紅,一副乾過見不得人活動的模樣。她明天穿戴碎花連衣短裙,內褲順著雙腿掉在玄色高跟鞋上。我模糊瞥見她雙腿間有一條水漬。

我睜大眼睛,不解地看著他。

趙容城吐了口煙霧,丟下菸頭,“周小滿,你錯了,明顯一向都是你在招惹我。”

“她身子都給了我,她如何會不懂?”趙容城調笑道。

“小滿,容城他很好,也冇虐待你不是……”我大堂姐試圖勸服我,本身卻羞紅了臉。

隻是我大堂姐不說還好,她一說我就火冒三丈,我的初夜給了一小我儘可妻的種馬,我為我那層膜感到非常不值。

門翻開,我看到趙容城率先走出來,他一身衣服除了有些褶皺還算整齊。

趙容城臉上閃過一道怒意,我曉得他要發脾氣,但是我真不怕他。他就那麼陰著臉看我,我這麼抬著下巴瞪他,我們各自露著惡相,不相高低。

我就說如何感覺怪怪的,起初大堂姐說我應當感激她,是她幫我找來趙容城。

“是我曾經向她提過,感覺你很成心機,你大堂姐就記在心上。那天你爸打算讓趙大牙睡你,她向我通風報信。”趙容城雲淡風輕的提及這事。

“從你的腳踏入我的房間起,你就開端招惹我。我的內心,我的腦海裡,都是你。”趙容城溫熱的氣味噴在我的臉上,異化著菸草香,有種說不出的勾引。

趙容城從兜裡取出一根菸撲滅,他吸了一口,對我大堂姐說,“你先走。”

“小滿,你大堂姐夫就是太誠懇巴交了,人古板不懂情味。有句話叫食髓知味,男女之間的事你不懂。”大堂姐低聲說,那語氣還帶著甜美。

那邊我大堂姐清算好本身走出來,她對我嘲笑道:“小滿,這事你不會說出去的,是吧?”

我眯著眼看向他二人,“你們甚麼意義?”

他吻過的臉頰、脖子、鎖骨,最後到我胸前的柔嫩,他含在嘴裡一陣吸吮,我被他挑逗得熱血沸騰頭昏腦漲。

“小滿。”大堂姐還想勸我消氣。

大堂姐明顯冇推測我會建議瘋來。

你能夠再不要臉些嗎?我被她氣得不打一處來。

“周小滿,隔著玻璃門聽了這麼久,是不是慾火焚身了?”趙容城雙臂抱胸靠在門框上,他苗條的腿隨便地交叉在一起,臉上帶著放蕩不羈,那模樣充滿了邪魅。

我一向都感覺趙容城是調情妙手,他確切冇有讓我絕望,都這個時候他竟然還能說出這麼動人肺腑的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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