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疼疼疼……我的大蜜斯,你這是如何了……”
想到這兒,長親嗬嗬傻笑了兩聲,他當然曉得這不成能。
“你發情啦?莫非是看上了阿國?”
長親淡淡的眉毛皺了兩下,被甲斐曲解這件事讓他很拙計,但如何解釋好呢?
“哎呦我X,你丫還反了你!”
“會……但總不至於在攻入忍城後屠城。”
他不明白為何要扣下阿國做人質,就算阿國事劍聖上泉秀綱的女兒,又有甚麼用?
丹波跟著阿國一起站起來,倒是扭頭望向成田長親,見到長親點頭,他便大步跨到了阿國的身前,帶阿國回二之丸去了。
長親就算是受全城的布衣、下級軍人尊敬,並且受城外的村民尊敬,這又如何?
固然他對井伊直虎一見鐘情,但直虎無疑是佐佐成政的人。
甲斐乾脆停下了步子,圍著長親轉了一圈,想起昨晚碰到正木丹波時,丹波提及了長親與阿國的會晤……甲斐的神采有些暗了下來:
……一樣地噁心,和佐佐成政阿誰傢夥一樣地……噁心。
春季都快疇昔了,他才方纔發情?
“太陽都曬屁股了!去巡查城防!”
“是我一小我的決定,但丹波和甲斐都會服從我,以是……獲咎了。”
“正木大人,請帶我回二之丸的住處吧。”
“本來如此……我明白了。”
成田甲斐皺了皺眉,一雙水靈的大眼睛裡閃過一絲不知是欣喜還是哀痛的光芒,立即誇大地大笑起來,笑得一雙眼睛都成了新月兒,她拍了拍長親的肩膀,豪放的道:
說來奇特,以長親這個鑽石王老五的角度來看,井伊直虎的嘴唇並不能算是飽滿,也不算薄弱,她的唇色很濃,光彩鮮紅,但遠未到猩紅的程度。要說形狀吧……直虎的唇形也不算是特彆地完美,但長親卻恰好想起了直虎紅潤的嘴唇來,並且還一發不成清算,想要再看一看,乃至是……親上一口。
正木丹波對兩人所說的“人質”甚麼的,一頭霧水,不明覺厲。
次日一早,天光還未大亮,成田甲斐就跑到長親的寢室裡去,揪著長親的耳朵把他拽了起來。
“哎呦疼疼疼……”
阿國扭過甚去聽蟬鳴的時候,這些天來在忍城對成田長親所建立起的好感,刹時清零了。
阿國冷冷地盯著成田長親的那副臭臉,那是甚麼樣的眼神呢?
“啊咧?冇有冇有。”
長親在忍城表裡都是一個受人尊敬的角色,人們之以是稱呼他為“大傻瓜”,想來是因為常常受了他的恩德,感覺“阿鬥殿下”是個老好人,這與當年的“尾張大傻瓜”但是有天壤之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