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這個,迎霜來了精力,挺直了腰說:“消停了,這幾天都冇打發人過來找奶奶……我聽二門幾個媽媽說,她當初不肯走,哭天搶地的。我還覺得她得豁出去鬨一番,就她那敗落戶兒,平常就不能讓周遭的人好過,現在給掃地出門了,還不起來鬨個天翻地覆?誰想竟無聲無息的告結束。”
香蘭這才退出來,到無人處一看,隻見那金馬雖拇指大小,但極其精美,鑲在絡子上,下頭還垂著五色瓔珞宮穗。香蘭捏著那馬隻覺著燙手,想起林錦樓讓她服侍打扇時那一番描述內心又七上八下起來,心道:“莫非林錦樓看上了我?”又安撫本身林錦樓就是個風騷性子,跟哪個丫環都會調笑幾句,本身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今後本身少往他前頭服侍就是了。但看看手裡的小金馬,到底不能心安。
迎霜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謹慎翼翼道:“上回舅太太說得話也有事理……大爺跟奶奶繫著心結,這些年也冇轉意轉意,奶奶相中的丫頭,大爺又看不上,不如奶奶就把舅太太家的霞姐兒給大爺納小,一來舅太太一家子都好拿捏,二來霞姐兒性子懦,是個蠢的。她生個好色彩,大爺也瞧得上,除了奶奶,我還未瞧見比霞姐兒另有好容色的,等她有了兒子,奶奶就能抱來本身養……”
“如果那小賤人生了兒子,是不是就該爬到我頭上去了?”趙月嬋展開眼朝迎霜看了過來。
趙月嬋翹著指頭,把粥一勺一勺送進嘴裡,滿不在乎道:“隨她如何講,吃進嘴裡的東西難不成再吐出來?你覺得冇這匣簪子她就能說我的好話?呸!我還真不怕她!”
迎霜點點頭,有些擔憂道:“如果曹麗環外頭嚼奶奶好話,說我們收了她一盒簪子,卻又不幫手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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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月嬋正躺在窗下的美人榻上,雙眼微微闔著,鬢髮有些疏鬆,幾縷青絲散在秋香色引枕上,襯得臉兒愈發素淨。
一語未了,見趙月嬋眼神如同寒霜,向她看來,迎霜一縮脖子便閉了嘴。
青嵐並非奪目之人,但瞧著林錦樓冒死盯個小丫頭看,臉上也帶出幾分不悅。香蘭低低垂著頭,盯著本身的鞋尖。
兩人冷靜無言。
迎霜連連點頭,又歎一口氣:“隻是這過後又傳出些風兒影兒的事,說環姐兒跟她身邊的小廝不潔淨,那小廝偷摸上門來,吃了酒錯調戲了丫環。估計這風聲已經傳到任家去了,環姐兒的婚事能不能成還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