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月也曾有人邀他出去吃酒聽曲兒,他哪有阿誰心,一概拒了,實在推不過的去喝上兩杯,也大多是倉促走個過場。金陵裡大家都曉得林錦樓這些日子不暢快,也不敢非常往前拚集。他不知不覺竟素了這些光陰。
林錦樓本籌算在繡樓過夜,可他生得高大,睡在羅漢床上便覺著縮手縮腳的不利落,且晚間夜風漸涼,那八角繡樓是木質的,也不甚和緩。林錦樓見香蘭仍睡得苦澀,便用被褥將她一裹,將人抱了歸去。
林錦樓那話兒粗大,香蘭咬著嘴唇兒,兩道長眉微微蹙起。內裡調笑的聲音愈發放浪,有女子正抱著琵琶唱yin詞豔曲道:“柳腰玉股玉蕊妍,風騷郎輕擔腿上肩……”更兼一群人起鬨大笑之聲。
靈素拿著扇子在外扇爐子,爐子上有一支銅壺,溫著半壺滾熱的水。
二房的王氏和林長敏也找上門來討情,林錦樓不堪其擾,乾脆宿到外頭。幸而家中有林昭祥坐鎮,二房才漸漸消停了。
林錦樓雖累,可渾身有說不出的舒坦,哼著曲兒將茶吃了,又命端熱水上來。他先擦洗一番,又重新換水幫香蘭擦洗。忙完感覺腹中饑餓,便又命端了些吃食來。
香蘭大驚,內裡那談笑彈唱之聲過分清楚,如若在麵前普通,香蘭本就覺著彷彿在眾目睽睽之下行這等事,正羞得不成抑,猛一聽林錦樓這逗弄她的話,愈發慌了,當下掙紮起來。
半晌,林錦樓道:“端熱茶上來。”
林錦樓在揚州又呆了一日,便命人清算行李預備回金陵。林錦亭這幾日冇人管束,揚州又是個繁華之地,早已玩得樂不思蜀了,傳聞林錦樓要歸去,非常戀戀不捨,鼓勵著再住兩日。
林錦樓深吸一口氣,強健豐富的胸膛壓著她不讓動,隻見她一頭烏雲散在榻上,襯著烏黑的身子,說不出的勾人,不由咬牙搗弄。香蘭不覺便軟成一灘,丟了身子,林錦樓喘著氣笑起來,透著非常的對勁。香蘭又臊又惱,隻好將臉側過,埋在被子間。
這段日子林錦樓忙得焦頭爛額,老孃和mm幾乎讓人綁了,還丟了愛妾。他隻覺本身麵子裡子丟儘,一時忙著算賬撒狠,一時又忙著四周尋覓香蘭,連軍中的事件都顧不上了。
香蘭剛纔嚶嚶哭泣出來,隻覺再冇臉見人了,狠狠去捶林錦樓。林錦樓卻哈哈笑起來,一手抓了香蘭兩拳,又入出來。香蘭倒抽一口氣,唯恐坐不穩,不自發去摟林錦樓的脖子,林錦樓愈發凶悍,額上繃起青筋,香蘭忍不住細細嗟歎兩聲,含著淚兒,在他肩膀上咬了個半圓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