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丫環們取來筆墨紙硯服侍,靈素研墨,靈清將裁好的雪浪紙撲在桌上,壓了獸頭鎮紙,見林錦樓對她二人擺手,便雙雙退下了。林錦樓把香蘭拉過來從後攬住她,把一支筆塞到她手中,握著她的手蘸了蘸墨,在紙上寫了“香蘭”兩個字,這名字本帶著嬌滴滴的荏弱濃豔,可經他一寫便驀地澎湃崢嶸起來。
香蘭的臉“噌”一下便紅了,推著林錦樓道:“彆鬨了,這還白日……我們不是來賞景的麼?我去看二十四橋。”說著便要走。
“傻妞兒,真是傻妞兒。”林錦樓唸了兩聲,俄然又吻下來。那吻又快又急,手也探到她懷裡去了,口中喃喃道:“小香蘭,這些日子爺想你想得緊……”
香蘭聽著傳來的曲兒,不知怎的想起在倚翠閣的春燕,她早就故意同林錦樓提,便字斟句酌道:“大爺,我被歹人虜到北裡,恰是那邊一個叫燕兒的女人給我鬆了綁,提及來還是仇人,該好好謝一謝她,我另有些銀子,想求大爺打發人送給她……落風塵的女子也是極不幸的,好人家的女孩兒誰情願做這個……”
那床早就讓靈清、靈素鋪了厚厚的軟香褥子,林錦樓一放下香蘭便欺身上去,一手去解她衣衫上的扣兒,另一手早將身上大氅脫了,又去解褲帶,嘴上連連親著。
香蘭心頭一跳,愈發不敢看林錦樓了,垂著視線,半晌才道:“我家同她家做過鄰居,縱當時相處也不甚和諧,可到底瞭解一場,現在她自作孽落得這個了局,雖說她咎由自取,可總覺著可惜。何況當日她也確切幫了我,還脫了本身的鞋與我穿,以是我本日厚顏求求大爺罷了……”
林錦樓忍不住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畫甚麼隨你,等你畫好了,爺去題字。”
香蘭暗道:“林家到底是詩書傳家,林錦樓雖是個武將,可這一筆字還是極好的。”隻聽林錦樓在她身後道:“爺頭一遭聽你這名兒的時候,就覺著俗,甚麼‘香蘭臭蘭’的,話本子戲摺子裡頭小流派窮酸丫頭才叫這個名兒。”
他已等了好久,現在再不能忍了。rs
香蘭暈乎乎的,冇鬨清方纔還說著春燕的事,林錦樓怎就俄然動了春興兒。她還冇來及說話便讓林錦樓的唇封住了嘴,被他一把抱到一旁的羅漢床上。
林錦樓捏起香蘭的下巴,眯著眼道:“哦,她幫你你就記取,爺對你好你就不記取?”
香蘭小小聲說:“我記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