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震躺在地上,看著天花板發楞。統統牆壁都敲過了,肯定冇有暗道,能藏在哪兒呢?他如何也想不通。固然這個“秦震”本身並不體味,但他也曉得那就是本身,起碼脾氣和首要經曆是不異的,換成本身會藏在那裡?莫非這個“秦震”也有個當外科大夫的伯父,早就把殘片縫肚子裡了?那可冇法找。
郝運說:“誰曉得呢,日記必定冇有假,看來想找到玉佩就冇那麼輕易。”
坐在床邊,郝運邊翻看邊迷惑,本身的父親向來冇有寫日記的風俗,看來這個天下的竄改還真不小。日記很厚,不是每天都寫,最後那頁是2011年的10月,統共記了十七年。郝運快速翻著內容,看到在1997年8月的一天寫著:“明天在闤闠看到玉石專櫃,有塊魚形玉佩很像父親傳下來的那塊,可惜丟了。如果不是那場火,玉佩也不會丟,起碼有些家傳的東西給郝運,真對不起父親。”
看到這裡郝運傻了眼,如何個意義,雙魚玉佩在我四歲的時候就丟了?持續往下翻,一向看到最後一頁,父親也再冇提到過雙魚玉佩的事。郝應用手機拍下那頁,懊喪地把日記本放回原位,分開出租房。
“得,”秦震說,“還覺得這是最簡樸的任務,冇想到竟然栽了。家裡失火,彆的甚麼也冇丟,恰好少了玉佩?這裡有鬼吧?”
郝運感覺這個任務比較簡樸,但要先肯定阿誰“郝運”和本身的出租房是不異的地點。這天上午,兩人早早來到郝運之前的出租房,舊地重遊,郝運感慨萬千,前次來這裡還是找條記本電腦,在小區入口的小賣店買包煙,店東見是郝運,就問:“明天返來這麼早啊,還是乾保險的好,想幾點放工就幾點放工。”
翻找半天,郝運也冇找到雙魚玉佩。他急得不可,俄然發明衣櫃底下有個夾層木板,他大喜,趕緊將木板抬起,內裡有個小木盒,像是網購那種用來裝佛珠手串的。翻開木盒,內裡有幾張銀行卡、一個銀行存摺和一個日記本。翻開本子,郝運驚奇地發明竟然是他爸爸的日記,因為扉頁寫著“郝廷龍1994年5月1日購於新華書店”,那是他爸爸的名字。
“找到啦!”秦震大呼,對著窗外狂吼。
秦震先到郝運的出租房裡去拍門,如何也冇人開。肯定屋裡是空的,郝運再出麵,一樣叫開鎖公司上門,找鄰居作證後翻開房門。郝運將門反鎖,看到屋中安排跟之前冇甚麼辨彆,但細部卻有很多不同――條記本電腦並不是他之前阿誰HP牌,而是三星的,郝運心想,這個“郝運”如何買三星條記本,這是本身最討厭的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