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秦震說,“還覺得這是最簡樸的任務,冇想到竟然栽了。家裡失火,彆的甚麼也冇丟,恰好少了玉佩?這裡有鬼吧?”
“啊,冇事兒就好。”婦女站在門口,掛在門框上的一個大悲咒仿金佛卡正垂在她頭頂,“那啥,也冇甚麼彆的事,就是我家窗戶那天不都震碎了嗎,換玻璃統共花了九百多,你看看是不是得給報銷?”
郝運說:“誰曉得呢,日記必定冇有假,看來想找到玉佩就冇那麼輕易。”
郝運感覺這個任務比較簡樸,但要先肯定阿誰“郝運”和本身的出租房是不異的地點。這天上午,兩人早早來到郝運之前的出租房,舊地重遊,郝運感慨萬千,前次來這裡還是找條記本電腦,在小區入口的小賣店買包煙,店東見是郝運,就問:“明天返來這麼早啊,還是乾保險的好,想幾點放工就幾點放工。”
翻找半天,郝運也冇找到雙魚玉佩。他急得不可,俄然發明衣櫃底下有個夾層木板,他大喜,趕緊將木板抬起,內裡有個小木盒,像是網購那種用來裝佛珠手串的。翻開木盒,內裡有幾張銀行卡、一個銀行存摺和一個日記本。翻開本子,郝運驚奇地發明竟然是他爸爸的日記,因為扉頁寫著“郝廷龍1994年5月1日購於新華書店”,那是他爸爸的名字。
秦震又問:“如果說聶小倩並不熟諳你和我,可她為甚麼要去北市古玩城轉悠?如果已經不是第一次去,想找到我很輕易啊!”
這時,聽到有人拍門:“喂,秦震在家嗎?”秦震有力地爬起來,來到門口問是誰。內裡是其中年婦女的聲音,說是樓上的用戶,問問補償玻璃的事。秦震把門翻開,那婦女看了看秦震,問:“你出院啦?冇啥大事兒吧?”秦震搖點頭說冇事。
郝運看到衣櫃裡的一個黑布包中有兩張遺像,是父母的,同時又在裝有證件卡的檔案袋中找出很多瀋陽某病院的陳述單,此中另有診斷書,寫得很清楚,郝運的父母是因車禍而出院,看來這個細節並冇竄改。
順利找到秦家殘片,秦震和郝運都歡暢得發瘋發瘋,兩人早晨到大排檔喝得酣醉。第二天,郝運問:“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該再去北京找鄧家,好好勸勸鄧錫了?”
坐在床邊,郝運邊翻看邊迷惑,本身的父親向來冇有寫日記的風俗,看來這個天下的竄改還真不小。日記很厚,不是每天都寫,最後那頁是2011年的10月,統共記了十七年。郝運快速翻著內容,看到在1997年8月的一天寫著:“明天在闤闠看到玉石專櫃,有塊魚形玉佩很像父親傳下來的那塊,可惜丟了。如果不是那場火,玉佩也不會丟,起碼有些家傳的東西給郝運,真對不起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