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朗克聞言大喜,也不顧滿手的鮮血,緊緊抓住孫越陵的褲腿道:“感謝大人……感謝大明國的使節大人……您是我見過最仁慈的東方伯爵……”
接下來,孫越陵等人簡樸安插完攻取熱蘭遮鎮的事件後,全部步隊調轉陣形,摸黑朝著熱蘭遮鎮而去。
……
孫越陵輕哼一聲,道:“必定是受了許心素那廝的勾引,以是才膽小妄為囚禁他的老爹,並不吝與全部使節團為敵。”頓了頓,續道,“我要讓李國助曉得膽敢冒犯我孫越陵的了局,讓他曉得現在的東南海事,究竟是由誰說了算。”
顏思齊明白過來,點頭笑道:“大人所言甚是,我們隻要守株待兔,不愁李國助不自投坎阱。”
孫越陵讚道:“很好,你這一句話,才終究有點‘海上蛟龍’的架式。”
從被他們擒獲的抵當者口中得知,本來李國助聽到港灣外炮聲隆隆,且熱蘭遮堡燈火透明,槍聲高文,覺得產生了甚麼變故,以是連夜點起了城鎮的精銳妙手三百餘人往熱蘭遮堡進發,到此時還冇有返來。
措置完普朗克這個臨時“插曲”後,孫越陵和顏思齊、陸文衡等人再次圍坐商討,思慮著接下來的行動。可兒多嘴雜、定見不一,有說將步隊前藏起來等候陳衷紀的,也有說乾脆冒險去港外掠取海船的,乃至另有人說要重新殺回熱蘭遮堡,擊潰荷蘭人,一舉奪得台灣的管理權的。
“是啊,我們本身不是有海船麼,我們傲天門的三艘商船還停靠在港灣裡。”傲福永也跟著說道。
此話一落,顏思齊鼓掌笑道:“好,說的好,唯有如此纔是大丈夫本質。隻要拿下熱蘭遮鎮,憑之以荷蘭人對抗,加上我從北港帶來的三百部下,一定便不能將荷蘭紅夷趕出台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