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膽敢如許對大人說話!”李旦在一旁忍不住了,趕緊踏前幾步,對著李國助喝道,“還不從速棄械投降,大人或可饒了你的性命!”

並且,由熱蘭遮鎮各家商行構造起來的五百民壯,向來身處荷蘭人的管治之下,現在雖壓服從了他的號令轉而對於起荷蘭人,但畢竟隻是迫於他和李旦所施加的壓力,如果使節團和顏思齊的步隊一旦暴露頹勢,他們必將會龜縮退後,不敢真正與荷蘭人拚殺。

李旦笑道:“多謝大人汲引,鄙人必然竭心極力為大人儘忠!”

就連李旦也覺得孫越陵已經經受不住他兒子的勾引,對著孫越陵啜嚅道:“大人……”

李國助嘿嘿嘲笑,道:“孫大人,朝中的東林黨人已經儘數被逐,你現在已是孤家寡人,鬥不過魏忠賢的。我勸你還是不要與俞大帥作對,不然的話,恐怕你本身都難保,或許你傍上俞大帥另有一線朝氣,以大帥在朝中的人脈,必然能夠將你保全下來。但願你考慮清楚,最好是放了我,我或許會在大帥麵前為你說上幾句好話……哈哈……”

宋克將千名束裝兵士分為三個分隊,第一隊近三百人朝著南門牌坊轟湧衝來。這些分隊兵士都是異化兵種,衝在最前麵的是長槍兵和刀盾兵,前麵的纔是火槍兵,可見荷蘭兵士公然是練習有素,竟然能夠結成如此奇妙的兵陣。

荷蘭兵士聽到號令後,立即換上了炮兵行列,將十數門大炮推上前來,調劑好射擊位置,籌辦對熱蘭遮鎮建議炮轟。

李國助見狀渾身一顫,踏前一步道:“父親……”

這一戰的勝負非常關頭,直接影響著大明和荷蘭兩國對台灣的節製權,得勝的一方在台灣的影響力將會大大晉升,並今後在這個東南洋貿易的中轉站獲得貿易來往的主導權。

“孽子,不孝子……”李旦渾身顫栗,指著李國助說不出話來,猛地又是一陣咳嗽,竟然對著地上咳出了一大口鮮血。

李國助雙目射出肝火,對著李旦吼道:“大丈夫死則死矣,又何必搖尾乞憐?虧你賢明一世,現在也變成了恭維阿諛之徒!”

李國助抬開端來,看著孫越陵嘶聲道:“我為甚麼要聽你的?你覺得你能失勢多久?你們東林人已經完整垮台,就連楊漣、左光鬥等所謂‘六君子’都已經被關進詔獄,我看用不了多久,你孫越陵也逃不過魏忠賢的手掌,遲早下詔獄論死!”

中午三刻,荷蘭人正式對熱蘭遮鎮南門建議進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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