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羽雙手一得自在,便敏捷解去柳含煙手上的捆綁,隨即兩人又各自解去了捆綁雙腳的衣帶。
柳含煙捆綁一去,便再也不敢瞧麻羽一眼,當即搶到被雪山鬼媼扔在不遠處的衣服跟前,飛速地穿戴起來,隨即又背對著麻羽,將他的衣服拋給他。
他這一歡暢,又來了油嘴滑舌,把柳含煙說得臉上如同罩了層紅布普通,更加不敢展開眼睛了。
又過半晌,更加寒徹骨髓,麻羽腦筋也復甦過來,暗想:“那老妖婆穿的是我的皮衣皮帽,彆人還可,小河道必定要被騙,我死在這裡不打緊,可將小河道也害了!我可不能就此待斃,必須設法脫困,趕在老妖婆前麵找到小河道他們。”
麻羽聽到她身材抖簌的聲音,情不自禁地向她瞧去,一瞧之下,腦中立時轟轟作響,滿身幾近冰凝的血液都向頭上湧來。
麻羽軒眉叫道:“不錯,不錯!隻要兩心如一,又何必海誓山盟!啊,對了,我們得從速找小河道他們去,遲了恐怕就來不及了!”他對老友體貼至甚,雖在極度歡暢之下,還是隨即就想到了何非流還在傷害當中。
麻羽的皮衣皮帽被雪山鬼媼拿去,但內衣內褲和一身秋裝仍在,也倉猝穿戴。
柳含煙斂去羞怯,展開眼來,動情隧道:“我也冇想到,你竟會對我青睞相加,也感到非常幸運。嗯,麻子,你也是至今一向都冇碰到所愛之人麼?”
麻羽看著她嬌羞不堪的模樣,越看越愛,又道:“含煙,你曉得麼?我並不是因為現在我們這個模樣相對,才俄然有了和你執手偕老之唸的。你學問既高,氣質又好,實在我早就對你傾慕不已了!隻是你一貫高慢自許、目下無塵,我自發和你差著十萬八千裡的間隔,就算嚇死我,我也不敢對你稍示愛意。剛纔我是怕你尷尬,才一時打動,把實在情意透露了出來,冇想到你對我竟也有所錯愛!我……我可真是幸運得要連北都找不著了!”
柳含煙道:“我們手腳都被縛住,本身也即將凍死,如何還能去找小河道他們?不過,我能在臨死之前覓得真愛,也算不枉此生了!”說著,靨開如花,向麻羽和順一笑。
柳含煙曉得就是本身把皮衣皮帽讓給麻羽,麻羽也毫不會穿,便也冇和他客氣,而她雖比麻羽多穿了一身皮衣,還是寒栗不已,被麻羽拉著疾走出數百步,這才垂垂和緩過來。
麻羽大喜過望,說道:“柳……柳……嗯,我就不叫你柳傳授了,就叫你含煙吧!含煙,你說甚麼呢?你若能看上我,那是我幾世修來的福分?我曉得你本年二十九,比我大三歲,可那算甚麼呀?女大三,抱金磚嘛!何況你長得既年青,又標緻,看上去做我mm都嫌小,我要和你拖手上街,人們必然會當我是領著女兒呢!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