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非流搖了點頭,難以置信,又道:“對了,雪山鬼媼的靈蛇都劇毒非常,如何你咬死了兩條蛇,並將一條蛇的蛇頭嚼咽入腹,卻彷彿一點也冇有中毒?這可令人更加奇特了!”
雪山鬼媼正要追上前去,再下殺手,這時李雨曼已奔了過來,她對李雨曼駭懼極甚,不敢再行追擊,倉猝回身奔進一條雪道當中。
雪山鬼媼嘿嘿一笑,笑得極是狂暴,緩緩說道:“乾甚麼?你們把你山神奶奶打傷,你山神奶奶豈能放過你們?我要讓你們一個個俱都死得慘不成言,方解心頭之恨!咳咳,咳咳……”說到這裡,忍不住連聲咳嗽,跟著咳聲,又噴了一口鮮血出來。
他立知不好,倉猝起家後退,可還是遲了一步,雪山鬼媼一回技藝爪便即抓出,直插他的心口。幸虧他反應敏捷,一看不好,當即起家後避,這才避過了致命的心口,被抓在左臂之上,左臂立時多了五個指洞,鮮血飛濺。
雪窟中洞道縱橫,有的相互連通,有的倒是死衚衕,三人盤曲來去,找尋了一百多條洞道,卻還是不見雪山鬼媼的影子。
何非流更覺驚奇,卻冇再多問,當下他提著礦燈在前,李雨曼和阮小葦跟從在後,向右首行去,找尋雪山鬼媼的蹤跡。
雪山鬼媼咬著牙齒,一字字隧道:“把你們如何?我要把你們就如許赤身露體的放在這裡,活活地凍死!我曾經捱過冰冷極凍,曉得這挨凍的滋味,實在是比萬刮淩遲還要令人難以忍耐。我已說過了,我必然要讓你們一個個都死得慘不成言,方解心頭隻恨!現在你們兩人就在這裡挨凍等死吧!當然,你們恰好是一男一女,還能夠臨死狂歡,滾在一起雲雨一番,不過豪情過後,隻要更加冰寒徹骨,死得更加難過。你們現在地點,是上麵雪窟上麵的又一層雪窟,高低相隔十幾米厚的雪層,就算大聲呼喊,上麵也絕刺耳到。何況就算上麵能夠聽到,我想你們也不敢呼喊的,因為如果喊來了人,見到你們這半絲不掛的模樣,不等救你們,你們本身便羞死了!哈哈……哈哈……”
麻羽曉得定是這個老妖婆把本身和柳含煙抓下來並摔暈的,又驚又怒,正想破口痛罵,卻猛地打了個寒噤,感到身上冷得幾近難以忍耐,一低頭,發明本身竟然滿身赤裸,半絲不掛地躺在雪地之上,並且手腳皆被捆縛,而捆縛之物,竟是本身的褲帶。
阮小葦倉猝上前將何非流扶起,哭聲叫道:“非流哥,非流哥,你如何樣?冇事吧?你冇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