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顏說到此處一頓,麵露掙紮之色,卻還是開口謹慎翼翼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屈易與阿顏失散經年,對於她不免心胸慚愧。見阿顏一副神采懨懨的模樣,屈易終是忍不下心來持續訓戒她。將手中的托盤舉了舉,對著阿顏道:“這湯藥一會兒還是我替你送給公子罷,天氣已晚,你現在這模樣蕉萃得很,歸去好好歇息歇息。”

阿顏迎上了屈易視野,一字一句道:“但是即便你不說,我內心比誰都看得清楚。你如何待我,公子便是如何待我,那態度彆無二致。我守在公子身邊這麼些年,如果他真的會喜好上我,也不必比及現在。不然你覺得我為何會一小我留在殷城,隻在每月公子病發的時候來淩安看他?”

“但是阿誰無雙長公主,應當還不曉得小公子的出身罷?”阿顏緩緩道,“你也見了現在公子對那無雙長公主的態度,竟似是甚麼都不避諱著她,就連隱閣她都能夠隨便出入。小公子的身份畢竟特彆,絕對不能出任何閃失……”

阿顏抿了抿嘴唇,垂下頭來。

屈易改成左手端著托盤,右手行動謹慎翼翼地在阿顏的眼角一拭,布著一層厚厚老繭的指尖上便多了幾分濕意。

“為何這麼說?”阿顏驚奇道。

屈易掃了她一眼,還是將托盤接了過來:“閣主已經娶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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