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長離道:“這天下間除了我誰能容你?便是最疼你的師尊又豈能容忍你成魔?你可曉得,為了你我甘願擔當永久罵名,甘心與全部修行界為敵,我甚麼都不在乎,隻在乎你,我對你還不敷好?在你內心,我還不能算作好人?”
姬長離微微一怔。
姬長離對他的佔有慾、安排欲遠遠多過傾慕,要想刷滿好感度,他們的乾係必須重新洗牌。
沈眠道了聲謝,伸手去拿,姬長離卻收回擊,曖.昧低笑道:“師兄莫急,另有件事未談妥。”
沈眠蹲在池邊,望著泡在靈泉裡的姬長離,親熱喚道:“師弟。”
沈眠順著他的話,問:“師弟的意義是?”
姬長離見他如此,自是不再客氣,順著腰肢自顧往下摸索,那兩瓣白麪團般完美的半圓形,構成絕美的弧度,他忍不住雙手覆上狠狠揉捏,軟和到了頂點,直叫人血脈噴張。
“夠了,我不想聽你胡言亂語,你想逼我就範也不必說這類大話。”
他擰起眉,沉聲道:“當時和現在畢竟分歧,當時……”
姬長離沉默下來,他們在這山穀裡實在已過了好久,比起當初沈驚羽被帶去魔界的時候隻多很多,可這小我就是不肯好都雅他,也不肯愛他。
說到最後,他的嗓音又規複了一貫的冷僻,好似先前不經意泄漏的情感都不過是錯覺。
姬長離暗罵一聲妖精,卻應道:“等著。”
沈眠悄悄將脊背貼在他胸膛上,而後,他感到身後的男人緊了緊健壯有力的臂彎,將他完整歸入度量。
沈眠緊抿唇瓣,將朱唇生生咬破,低聲道:“你騙我。我不信。”
姬長離吻住他的唇,持續刁悍而霸道地開疆辟土。
他肌膚本來就白淨,衣衫沾了水便毫無諱飾,讓他烏黑的身軀全然透露,若影若現地勾畫美好的腰身,胸前兩抹淡粉鮮豔非常,好似在等著人采擷。
他看著沈眠眼底垂垂出現的驚懼,安靜說道:“因你修了魔。”
“你我尚未圓房,以是名不正,言不順。可倘若成了真的道侶,師兄便是我的家人,屆時隨我同往,倒也不算違背端方。”
他笑了笑,說:“那師兄無妨說說,甚麼樣的人,纔算是好人?我永久不會傷害你,這莫非不敷?要我說,對你好的人就是好人,至於我賦性如何,對彆人又如何,又與師兄有何乾係。”
天然是指圓房那件事,沈眠嚥了咽口水,視野落在姬長離健壯矗立的身軀上,狠狠閉上眼,故作冷酷道:“我偏不想遂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