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長離對他的佔有慾、安排欲遠遠多過傾慕,要想刷滿好感度,他們的乾係必須重新洗牌。
他低吟一聲,趴在姬長離肩頭,跟受傷的幼崽般哭泣道:“你,你不能……”
他語氣微微停頓,忽而歎道:“我約莫是太累了,你便當我說胡話罷,不必放在心上。”
沈眠忽而展開眼睛,問:“姬長離,你當真愛我?”
他笑了笑,說:“那師兄無妨說說,甚麼樣的人,纔算是好人?我永久不會傷害你,這莫非不敷?要我說,對你好的人就是好人,至於我賦性如何,對彆人又如何,又與師兄有何乾係。”
沈眠覺得他又要耍甚麼把戲,倏然間,身下突然擠入異物,他不知是鎮靜的,還是心機性架空,身材顫得不成模樣,隻除了大口呼吸,竟是一個字說不出口了。
他看著沈眠眼底垂垂出現的驚懼,安靜說道:“因你修了魔。”
“這有何不該允的,現在師尊也算是我半個父親,為人徒為人子都是該當的。隻是……”他忽而話鋒一轉,道:“隻是師兄身份特彆,並非宗門弟子,倒是不必去湊這個熱烈。”
姬長離暗罵一聲妖精,卻應道:“等著。”
姬長離不由笑了笑,湊到他耳邊啞聲說道:“我真想就這麼把你吃了。”他把纖細的少年摟進懷中,再次抱入水中,緊緊扣在懷裡。
疇昔的叛變就如同一根刺,紮在貳心底深處,看似病癒,卻不時候刻在胸口陣陣發疼。
姬長離現在得償所願,自是事事順著他,將沈眠打橫抱在臂彎間,好生安設在床榻上。
“師兄,你為何老是想逃,除了我身邊你又能逃去那裡?固然我疇前傷過你,也想過殺你,可我現在,隻想好好疼惜你。”
姬長離抬了下眼皮,道:“何事。”這些日子相處下來, 他已然清楚,每當他師兄這般親熱問候他時, 必然是存了甚麼心機。
姬長離道:“這天下間除了我誰能容你?便是最疼你的師尊又豈能容忍你成魔?你可曉得,為了你我甘願擔當永久罵名,甘心與全部修行界為敵,我甚麼都不在乎,隻在乎你,我對你還不敷好?在你內心,我還不能算作好人?”
姬長離道:“師兄你這般冰雪聰明,應當很清楚我說的都是真的,你隻是不肯信賴。”
他肌膚本來就白淨,衣衫沾了水便毫無諱飾,讓他烏黑的身軀全然透露,若影若現地勾畫美好的腰身,胸前兩抹淡粉鮮豔非常,好似在等著人采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