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再加上他們瞅我倆的眼神,我心中立即明白――我倆一身從四九城帶來的黃色戎服,挎著挎包軍袋,腳上穿戴朝陽製鞋廠所出的尖頭藍棠皮鞋,看著和前兩年破四舊到處打砸搶兼著批鬥牛鬼蛇神的紅衛兵如出一轍,支書打的那草率眼兒明顯是在護著我二叔,看來如果不把這事兒說清楚,還真是冇人能帶我去了。
我和鐵勇在李家窪子待了一夜,第二天就翻身回到了南魚咀,到了村莊以後我們把得知的環境一合計,也不廢話了,徑直就去找梁支書問那高人是不是我二叔,當時梁支書還支支吾吾給我對付,終究到了前麵又是我把這先容信拿出來他才說了實話。
倆玉米貼貼卷是捲了,但梁支書那心疼勁兒卻把我倆嚇了一跳,立即體味到了這南魚咀糧食匱乏到了個甚麼程度,才秋收不久就開端掰動手指頭數粒兒過日子了,那來歲接著青黃的時候又該如何辦?
當然,也有不給的時候,比如說就是大災荒那幾年,縣上糧食困難就冇有發這補助,成果到了那濟南的時候滿滿一河灘都是屍身,當時差點冇覺得是敵間諜來搞了甚麼粉碎,厥後調查清楚以後才明白是上遊的屍身冇人打撈都流到了下流,因而立即責令把糧食給補發了,這才把事兒給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