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州牧,您放心。”王彥拍了拍夏承宗的肩膀,“這件事,就交給本統領來措置。”

“王統領,您的意義是……”夏承宗彷彿明白了甚麼。

賈詡排闥而入,神采凝重。“大人,平陽軍有異動!”

“證據?”王彥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隻要冇有證據,他就拿我們冇體例!”

如何辦?他該如何辦?莫非……真的要坐以待斃嗎?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先動手為強!”

“餘大人,您這話裡有話啊。”夏承宗眼皮微微跳動,勉強保持著臉上的笑容,餘謹的話,像一根根細針,紮得貳心底發慌。

夏承宗眼中突然閃過一抹斷交的寒芒,似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又像是困獸猶鬥前的最後一搏。

不,不可!他不能就如許認輸!他必須想體例自救!

“甚麼機遇?”夏承宗絕望地看著王彥,“餘謹手裡有證據,他不會放過我們的!”

夏承宗額頭上的汗珠,再也忍不住,一顆顆滾落下來。他曉得,餘謹這是在敲打他,警告他。“欽差大人,侯軍的罪過,本官必然會嚴查到底,毫不姑息!”

“如何辦?”餘謹嘲笑一聲,“他們既然想玩,那我們就陪他們好好玩玩!”

“弟兄們,現在已是火燒眉毛,存亡攸關之際!”王彥的聲音降落沙啞,透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陰冷。

夏承宗深吸一口氣,儘力讓本身安靜下來。“欽差大人,本官自問,為官多年,雖不敢說鞠躬儘瘁,但也從未做過對不起百姓的事。”

夏承宗走進營帳,看到王彥,二話不說,直接跪倒在地。

夜幕來臨,平陽府衙,一片沉寂。

“是!”眾將領齊聲應道,聲音中充滿了殺氣。

“王統領!”夏承宗的聲音,帶著哭腔。

“哦?是嗎?”餘謹放下茶杯,目光如炬,“可本官如何傳聞,這平陽府的軍餉,年年都有很多流入了玄州呢?”

“王統領,我……我們完了!”夏承宗緊緊抓住王彥的手,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拯救稻草。

“統領,您說如何辦吧!”一名將領說道,“我們都聽您的!”

夏承宗如遭雷擊,四肢百骸彷彿刹時被抽暇了力量,寂然跌坐在太師椅上,隻覺一股徹骨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貳心知肚明,餘謹這番話絕非空穴來風,恐怕早已對他暗中生疑,乃至……已然把握了足以科罪的鐵證。

王彥正煩躁不安地在營帳內踱步,聽到夏承宗求見,內心“格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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