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他們一起乾的那些見不得人的活動,可很多。
“不過……”餘謹話鋒一轉,“本官倒是想問問,夏州牧可知侯軍現下如何?”
可……又能有甚麼體例呢?
“夏州牧,”餘謹緩緩說道,“本官傳聞,您跟侯軍,但是多年的老瞭解了。”
“他……他……”夏承宗支支吾吾,不曉得該如何答覆。
這一個個動靜,就像一道道催命符,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看來,這位夏州牧,是真的坐不住了。”
餘謹,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欽差,如何會有這麼大的能量?
“他想探明我等把握的證據多寡,以及侯軍究竟招認了幾分。”餘謹輕啜一口香茗。
“大人賢明。”賈詡讚歎道。
“那是天然,”夏承宗連連點頭,“侯軍此等贓官貪吏,本官亦早有耳聞,恨不能將其繩之以法!”
平陽府衙,後堂。
“本官倒要會會這位夏州牧,看他究竟有何本事!”
夏承宗越想越氣,越想越急,胸口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想到侯軍,夏承宗就氣不打一處來。
一想到這裡,夏承宗的心就忍不住一陣陣抽搐。
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流下來,浸濕了他的衣衿,讓他感到一陣陣寒意。
可即便如此,夏承宗還是感覺不敷快,他恨不得立即飛到平陽府,飛到餘謹麵前。
“欽差大人放心,本官必然會儘力共同您,將侯軍繩之以法!”
起碼,能保住本身的性命!
這個蠢貨,竟然這麼輕易就被餘謹給拿下了,真是死不敷惜!
賈詡走出去,輕聲稟報導。
平陽府衙,大堂。
“夏州牧,”餘謹慢條斯理地說道,“據侯軍交代,這些年來,他可冇少貢獻您啊。”
想到這裡,夏承宗的內心,稍稍安寧了一些。
“大人,”賈詡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夏承宗此來,怕是來者不善啊。”
夏承宗邁步走出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公案前麵的餘謹。
“您可千萬彆趟這趟渾水啊。”
“夏州牧,”餘謹看著夏承宗,眼神鋒利如刀,“您不會是想包庇侯軍吧?”
“夏州牧,”餘謹持續說道,“本官還傳聞,您跟平陽軍統領王彥,乾係也不錯啊。”
“欽差大人談笑了,”夏承宗乾笑兩聲,“本官身為玄州州牧,理應為朝廷分憂。”
“大人放心,”賈詡自傲地說道,“詡早已安排安妥。”
他猛地一抽馬鞭,胯下的駿馬吃痛,收回一聲嘶鳴,速率更快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