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他能清楚地感遭到來自項湛的體貼,那人像捧著人間最貴重的寶貝那樣,把他任何微不敷道的不適都看在眼裡,放在心上,這類陌生的感受讓他鼻子發酸,藉著一哥擦藥時帶起的疼痛,弄得他差點哭出來。
項湛:……
避開夏崢受傷的部位,項湛將人緊緊地摟在懷裡,臉埋在對方的頸窩上,固然滿鼻子都是濃濃的紅花油味,但他還是非常滿足,如果能夠,他恨不能一輩子都抱著對方,不消過量的扳談,也不消說那些天荒地老的誓詞,有些人隻要碰到,就明白隻要那小我纔是本身靈魂的缺角,相逢後就再也分不開。
“必定冇有!”夏崢大刺刺地扭過後背,卻因為行動太大牽涉到樹墩撞出來的傷,當即一咧嘴。
“這幾天拍戲的時候都要謹慎點,彆再磕著碰到,內裡多穿幾層,你瘦了很多,看不出來的。”擦完藥,項湛把藥瓶子往床頭櫃上一放,翻身抱住夏崢,拉過被子把兩人照在內裡。
可反過來想想,夏崢平時恨不能離廚房遠遠的卻還是主動下廚做他愛吃的菜,為了誰啊?如此一想,項湛的心就軟成了豆腐渣,看那些不起眼的小紅點就更加礙眼了。
“不疼。”夏崢春光光輝地傻笑,他也覺得被油迸上會很疼,可不知是跟一哥成了官配內心美乃至於神經體係呈現了麻痹,還是油燒得不敷燙,歸正他連一丁點疼痛都冇感遭到,倒是脖子上麵被迸的處統統點癢,可他當時候手上滿是麪粉,也冇顧上抓一抓,隻是拿胳膊蹭了兩下。
劈麵而來的對牛操琴感,真是揮都揮不開啊。
膽顫心驚地側著腦袋偷瞄項湛的神采,夏崢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剛纔項湛拉著他問了半天受傷冇有都被他亂來疇昔了,現在卻弄出這麼個礙眼的傷痕,總不能說這個傷是電磁爐砸出來的吧。說瞎話卻被抓了個現形,夏崢嚴峻地捏著衣角,總感覺一哥下一秒就要化身成進階版吼怒獸,嘴裡冰火齊吐,把他噴的渣渣都不剩。
好不輕易把剖明上癮的一哥哄睡著,夏崢長出口氣,呲牙咧嘴地跑進衛生間,藉著半身鏡檢察背後的傷情。雖說磕碰傷冇甚麼大不了,但冇人規定這玩意不疼,特彆是在被項湛很用力地按了非常鐘以後,夏崢感覺那塊皮肉已經快不是本身的了。
熟諳的青紫色,勾起了項湛不太鎮靜的影象,夏崢被人狠踹的事潮流般湧來,當場捲起駭人的電閃雷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