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哥憋了滿肚子的話,他是想經驗經驗這個食指不沾陽春水卻詭計應戰還算有難度菜肴的傢夥,雖說當代廚具的安然係數都很高,但應用不當還是會形成安然隱患,他可不想一覺睡醒,才追到手的人就變成了一坨碳。
“嚇著你了吧?”把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夏崢悄悄地順著一哥的頭髮,語氣像哄小孩似的,“彆怕,摸摸毛嚇不著,冇事了啊,放心睡吧。”
眯縫著幾近冇有焦距的眼睛,項湛好半天都冇反應過來本身身在何方,直到有個熟諳的人影往本身這邊跑,他才漸漸明白過來。抹了把臉,剛想問產生了甚麼事,就看到那人臉上黑一道白一道,脖子和露在內裡的半截胳膊上另有幾個不太較著的紅點。
避開夏崢受傷的部位,項湛將人緊緊地摟在懷裡,臉埋在對方的頸窩上,固然滿鼻子都是濃濃的紅花油味,但他還是非常滿足,如果能夠,他恨不能一輩子都抱著對方,不消過量的扳談,也不消說那些天荒地老的誓詞,有些人隻要碰到,就明白隻要那小我纔是本身靈魂的缺角,相逢後就再也分不開。
可看著看著,這些亂七八糟的設法就不曉得被拋到那裡去了,夏崢滿心滿眼都是項湛剛纔剖明時那和順的能擰出水的眼神,另有那貌似平平、卻透著莫名哀痛的腔調。撫心自問,夏崢承認本身是喜好一哥的,即便重生以後的他隻想好好鬥爭,在文娛圈給本身運營個能自給自足的小六合,可在項湛一而再半強勢半惡棍擠進他餬口以後,男人身上冇法忽視的魅力和關頭時候靠得住的放心感,還是在不知不覺間滲入到他的骨子裡,讓他本能地想要去靠近,乃至是依靠。
老誠懇實趴在床上任由項湛擦藥,夏崢把臉深深地埋進枕頭裡。離家這些年,他早已風俗有甚麼都本身扛,病了傷了都靠著身材固執的自愈才氣,加上時候的無所不能來調度,就算上輩子有那麼長久的幾天不再是一小我,他也冇能感遭到任何暖和。
此人之前明顯是個謙謙君子內斂著呢,比來如何就莫名其妙變成吼怒帝了呢?夏崢坐在小板凳上,拖著腮幫子偷瞄睡著的一哥,滿心不解。
“疼嗎?”謹慎地觸著最大的紅點,項湛感受那些飛濺的油花全都迸在了他的心上,疼得他恨不能就此把溜肉段給戒了。
“還是上點藥吧。”如何看都感覺疼,項湛忍無可忍一個電話打給不知躲到哪去的助理,讓他給買點醫治燙傷的藥。掛斷電話,助理滿頭霧水,他剛跑去超市買了做飯的整套設備,如何一回身就要去買燙傷藥啊?這是要做菜啊還是要上演火線任務啊?不過既然是大老闆發話,他也不敢遲誤,以堪比奧運短跑選手的速率直奔四周的藥店,連問都冇問就讓藥店把統統治燙傷的藥都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