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月似是不大信賴：“你……你肯定？傳聞素書大人撞入大火星，饒是仙法卓然的神尊，但該當也抵不住大火星那烈火，你當時也曾從銀河逆遊而上找到無慾海，莫說是骸骨，當時你尋到的也不過是一片燒焦了的衣角罷了。現在一萬年疇昔，素書大人的仙蹟怕是也匿得涓滴不見了，她如何能夠呈現在塵寰？莫不是誰跟你開的打趣，化成了素書大人的模樣在塵寰用心玩弄你，你莫不是認錯了罷？”
沉鈺也是愣了一愣：“我說孟澤啊，你莫不是這一萬年在玄魄宮待魔怔了。素書神尊，你也曉得，當年在無慾海……”他頓了頓，到底冇有說出“灰飛煙滅”四個字，低頭道，“我和青青都不該勸你放下，但是你也曉得，即便是司命星君他也冇法替虛無的神仙寫命盤。”
我道：“你跟他說，他今兒如果能安安穩穩穿一天衣裳，明日他父君我便帶他去看他阿孃。”
司命府。
老君卻同我拗上了，拂塵一擺，逼視我道：“你是不是未曾好好待她？你是不是把她害得成了凡人了、連神界也回不來了？！”
我心中愈發焦灼，皺眉道：“你先把靈藥借給我，我再奉告你。”